父!”
詹聪突然跪了下来,哭着说道:“孙儿不想再去国子监读书了,同为太学生,他们看不起孙儿,那些老师也不屑于孙儿的提问!”
詹徽听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沉默半天,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他心里明白,这些人都是因为自己而迁怒于自己的孙子。
“聪儿,你起来吧,是祖父冤枉你了!”
詹徽将孙子带到一旁,苦苦劝道:“国子监你还是要去,就算所有人排挤你,欺负你,你也要坚持读下去,等你肄业,拿到功名,爷爷帮你进入朝廷!”
詹聪擦着眼泪,连连点头,说道:“孙儿已经被赶了出来,恐怕回不去了!”
“这事你不要担心,祖父帮你去办!”
“孙儿谢过祖父!”
詹徽安慰道:“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詹徽立马走了出去,说道:“聪儿受了委屈,心情不好,给他找些乐子,好好哄哄!”
官家詹福立马说道:“老爷,昨日有人从扬州送来两个瘦马,豆蔻之年,模样出色,要不给少爷送去解解闷?”
詹徽眉头一皱,问道:“谁送的?”
“是北平按察使陈瑛所送,他派人送来拜帖,说和老爷是故交,曾经同殿为臣,希望有机会和老爷能在京城一叙!”
陈瑛!
听到这个名字,詹徽冷冷一笑。
“原来是他啊!”
二人确实是故交,当年詹徽在洪武朝担任吏部尚书兼都察院左都御史的时候,这个陈瑛就是他的下属。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当年这个小小的检察御史,已经成了地方三司中的按察使。
而陈瑛给詹徽投帖的意图也很明显,想进步了呗。
想在京城谋个一官半职的,毕竟在天子身边,进步的机会才多。
在地方上干的再好,那皇帝也看不到啊。
……
文华殿!
吏部尚书张,礼部尚书王钝,兵部尚书詹徽,刑部尚书暴昭,户部尚书郁新,以及工部侍郎傅友文,六大主官齐聚一堂。
朱雄英端坐在主位之上,进行三天一次的小朝会。
大朝会,五天一次,在奉天殿,小朝会三天一次,在文华殿,军事则在武英殿。
“工部……军校的事办的如何?”
皇帝询问,傅友文立马说道:“回陛下,军校的两楼四院,月初已全部完工,陛下可以随时监察!”
“你办事,朕放心!”
朱雄英正色道:“傅友文督造军校有功,官复原职,仍任工部尚书!”
傅友文激动道:“臣谢陛下圣恩,肝胆涂地,在所不辞!”
傅友文官复原职,最高兴的莫过于詹徽了,今后他不再是孤单奋战,终于有了战友。
这二人都是淮西勋贵中的文官!
可即便如此,势力也依旧很弱,所以朝堂话语权还是掌握在那些清流手上。
“陛下!”
张拿出一份奏本呈了过去,说道:“朝廷六部等衙门至今仍有许多空缺,有些从洪武朝就开始空着,如今新朝已过四五年了,是否提拔一些能力出众,品行端正的良臣补上?”
詹徽心中顿时一喜,机会来了!
大明:流落教坊司的皇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