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天骑着自行车一拐进这条巷子,就看到家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军嫂,他眼睛危险的眯起,透着一股冷冽霸气。
花如鱼坐在车后座上,看不到前面的情况,但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问:“天哥,怎么了?”
锦天说:“没什么,就是家门前挤了一些军嫂。一会儿你要是不耐烦,就老实跟在我身边,别出声,其它的交给我。”
他说完,脚下的速度也加快了一些,手上的铃铛也摁响了。
张栋梁听到锦天的车铃声,抬头就看到锦天载着花如鱼到了近前。
他默默地松了一口气,这些嫂子可真难缠,问的话也有陷阱,他可真是小心应付着。
嫂子们问的正激烈,听到自行车铃声,有人抬头看去,就看到锦天骑着自行车过来,不自觉的就住了嘴巴,往一边靠了靠,但是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有两个人还在不依不饶的问着话。
“小同志,我们就是问一下这家具哪里买的?花了多少钱?用了几张家具票?你至于这样吗?一问三不知的。”
“就是,难道这家具票不是正规来的,所以没有办法说。”
“各位嫂子想问什么,不如问我,我才是家具的主人,他一个帮忙跑腿的,能知道什么?”锦天停下车,冷冷的声音不怒自威,打断了两个嫂子不依不饶的追问。
听到他的声音,来看热闹的军嫂,都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就见锦天逼人的身形靠近,身上煞气凌然。
使得她们都不自觉的退后几分,往一起聚了聚,再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敢直视他。
场面一度十分寂静,迫人的厉害。
他就那样冷冷地注视着她们。
终于,有嫂子顶不住压力,率先出声:“家里的娃,要醒了,我先回去了。”边说边跑开了。
这像一个闸口,有了第一个带头的,后面的话也没有,撒丫子跟着跑开了。
转瞬间,刚才还热闹的门口就只剩下锦天、花如鱼和张栋梁。
张栋梁解脱的松懈下来,夸张的说:“团长,你来的太及时了。
这些嫂子,真是堪比一千只鸭子,搞得我嗡嗡的,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怎么回答,她们都不满意。”
他只冷冷的几个字,说:“搬东西吧!”
转头,对着花如鱼时,又和颜悦色的说:“七七,你先四处看看,就看看哪些家具放在哪里。不合适的,我一会儿再去搬动,东西你别动,一会儿我们俩来收拾。”
花如鱼冲他甜甜的一笑,说:“嗯,我都听天哥你的。”
说着,自己站在了一边,锦天就和张栋梁往屋子里搬家具。
跑走的军嫂们,一溜烟的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她们拍着胸口,脸色潮红,喘着粗气,互相看着对方。
过了一会儿,有人缓过来,开口:“你们感受到没?刚才我有一种被狼盯上的感觉,像是待宰的猎物一样。”
“是啊!锦团长的眼神太吓人了!”
“我都没敢看他,那身上的气势就吓得我不敢抬头。”
“我听着声音,就不自觉得害怕。”
“这总算见识到了。”
“你们注意到没有?他身边刚才好像站了一个女人?”
“有吗?”
“有吧!”
“你这一说,好像是有的,不过,站在他身边,瘦瘦小小的。长什么样子的?记不起来了。”
“我的妈呀!光注意他吓人了!压根没注意到他身边还跟了一个人。以后可得离得远些。”
“就是。太吓人了!”
“那女人怎么有胆和他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