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什么时候对面的人已经近在咫尺,锦延感觉到这样的靠近,一回头,便对上了一双晦暗不明的双眸,那眼睛里好似有个漩涡,再多看一会儿,怕是要被吸了进去。她连忙低头,却被展念抓着手放在了那一块块纹理分明的胸腹处。
“陛下,隔着衣服,你可能数错了,我来教你如何数。”
饶是锦延如何强自镇定,那手抚过的地方,让她的指尖都在颤抖,“展念啊,你这样不太好吧,你还要嫁人呢,你说几块儿就几块儿吧……”
对面的人却突然生起气来,“陛下,是你招惹的我,如今这么快便要不负责任了吗?!”
锦延猛然抬头,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不可置信,“我如何招惹你了?!”
“陛下,你不知道自己生的有多美吗?你不知道自己的笑会蛊惑人心吗?你不知道跟你在一起久了便会上瘾吗?!”
锦延听的呆住了,这这从哪里说起,又到哪里结束,我该找谁说理?!
只是短短的思忖间,长长的羽睫扑扇在她的脸颊上,一个个试探性的啄吻落在她的面颊,唇畔。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处的渴望,她不是小女孩,她知道那代表了什么,急切中,惶恐中,她脱口而出,“不可以!!”
“可以……”那声音带着蛊惑,带着引导。
“真的不可以!”
“可以!我是你的贵君,我们在一起天经地义!”
此时此刻,锦延背靠廊柱,被圈的不能挪动半分,心中慌乱却又无计可施,眼泪便止不住的往下流。
展念见了,心中亦是一慌,连忙松了臂膀,手忙脚乱的给锦延擦着眼泪,“陛下,我…我逗你玩呢,这不下雨太无聊了嘛……”
“啊?”锦延却觉得这玩笑不仅不好玩,还十分吓人,“展念,你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快被你吓死了呢!”说完她推开展念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时的雨已经停了,展念没有阻拦,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心中默念,“哎…我还是心急了些。”
晚上,锦延窝在应启怀里一副心事重重,“应启,你觉得我长的是不是特别美,美到人见人爱呢?”
这话问的,就算是事实也不好让她太骄傲了,应启本着“客观公正”的原则做了一个认真的评价。
“古时,西施昭君能沉鱼落雁,貂蝉杨妃能闭月羞花,阿延你,能做到哪个呢?”
锦延很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她16年的人生经历,十分肯定那是一样都没有啊!
应启嘴角微弯继续“评价”。
“善琴者优雅,善棋者睿智,善书者豁达,善画者洒脱,这四艺,阿延你精通哪一项呢?”
锦延听完把头往应启臂弯里深深的埋了埋,说起这些她实在汗颜的很。
“你这样一分析,我还真是普通又平凡呢。”
应启嘴角又情不自禁的往上扬了扬,摸着锦延的头夸赞到,“阿延你最大的优点就有自知之明啊……”
过了一会儿,锦延又问“那我笑起来是不是会蛊惑人心?”
这又是什么问题?应启抬起锦延的下巴,“那你笑一个我看看?”
锦延依言浅浅一笑,唇角微扬,梨涡隐现,芳香甘甜扑面而来,应启眸色便深了几分。
他一边不甚在意的说着,这样傻呼呼的笑若是能蛊惑人心,那这世间就妖孽丛生了,另一边却是将一个个热切的吻落在耳畔、脖颈、香肩之上。
锦延听了却放下心来,看来定是展念骗了她,怎么会是她招惹了他呢?那一定是个玩笑了!
又转念一想,锦延推开应启那不安分的嘴,质问道,“我既然又不美,还挺傻的,你为何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