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可以买50斗米,一千两银子就可以买五万斗米。这些米,可以养活一户普通人家300年……”
应启停顿了一下,对着洛言轻轻一笑,缓缓的说“可以养你这个小女子1000年”
听到这里,洛言彻底傻眼了,她是稀里糊涂做了多么蠢的事,现在赖账还来得及吗?刚刚还想着回去向怡光借一借,现在这个念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有一句俗语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应启觉得用来形容此时的阿延再合适不过了,他的的心里是真的又欢乐又得意,不过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毕竟这与自己淡薄沉稳的性子太不相符,强忍着笑意他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
“所以,你要怎么还呢?”
“那你要我怎么还!”一筹莫展的洛言将问题又抛了回去。
看着愁眉苦脸的洛言,应启很担心玩笑过了头把她给逗哭了,便痛痛快快开了一个不怎么难的条件。
“我听闻你做点心还是很好吃的,正好我特别喜欢吃点心,我给你个公道价,一份一两银子,每天一份,不过三年,你就把债还清了,怎么样?”
洛言有些心动,这要求并不难,她犹豫了一小下便点头同意了。
应启开心极了,就像一个猎人,看着一个可爱的小猎物,懵懵懂懂、一步一步踏入自己的温柔陷阱,那感觉是满满的期待!
时间已经很晚了,再耽搁下去就又回不去了,一个晚上连靖尚且能勉强撑着,再来一个晚上,他可就无计可施了。
虽然应启万般不舍,却也明白这个道理,因而还是把洛言送到了马车上,又检查了一番确保安全舒适,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了车帘。
连靖上前拜别应启时被问了一个问题。
“好看吗?”应启用目光指了指马车。
连靖意识到自己收到了一个送命题!
下意识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不好看”,可是他不能,因为贬低南皇陛下的女人,那就是贬低南皇陛下本人!
他也不能说好看,毕竟这个女人不是他能来评价和鉴赏的,若是说了,这就有了觊觎之心,犯上之意。
更何况,敏感如他觉得这话问的十分蹊跷,所以他决定笑而不语。
好在陛下也并不打算追问什么,摆摆手便示意他快走,收到命令的他立时上马出发,再不敢回头。
马车越走越远,应启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的女人要拜托别的男人来接送、来照顾、来保护,他却只能不断目送、挥手、转身、再见。又悲又酸的感觉,什么时候是个头,他要不要把应颜的婚事再往前提一提呢?
昌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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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后,一切风平浪静,连洛言身边的刘嬷嬷和小丫头也没有起任何疑心,只以为她在亲戚家住了一晚。只是在第四天的晚上,连靖刚从外面回来,便又被请到了越秀院。一如既往的单刀直入,侯夫人周氏直接质问连靖。
“世子,你还记得洛言是为何而来吗?!”
“回母亲,为了南皇陛下的大选。”连靖依旧回的恭敬简单。
明明是恭敬有加的回答,可周氏就是听的怒火迭起,她索性将话都摊开了说个明白。
“连靖!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与她牵扯不清!”
“前几日,你们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别以为有怡光给你们打掩护,就可以把我这个当家主母当聋子、瞎子、傻子!”
“你平日里对她照顾殷切也就算了,可你竟然敢带着她彻夜不归,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女子送到宫里,那就是欺君,这个罪名你担的起吗?!”
“更何况,还有你妹妹的名节,她马上就要成婚,二皇子若知道了会作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