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娇蛮任性”的小脸,与自己贴在一起,呼吸相闻间告诉锦延,“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爱。在这里,你不是女帝,你只是我的皇后。”
“你忘了吗我们在一月前已经大婚,三媒六证、祭天告祖,我是你合法的夫,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我说现在要你,就在这里”
这样说着,片片热吻已经落在耳畔、脖颈。
“阿延,你说的对,只要有一次是成功的,以后就是水到渠成。”
“我也不会给你吃那种药,我要你在清醒的时候看着我、记住我、接受我。阿延,忍一忍就过去了,你能够做到的”
再次席卷而来时,就是不管不顾的侵略,这样的压迫感让锦延难受到了极点。然而,任何挣扎在此时都是那么无力,眼前的人铁了心要做到一件事的时候,必然已是深思熟虑过。
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深刻的记住另一个人,爱也好,恨也罢,都是最深刻的记忆。
突然,锦延放弃了挣扎,反而笑了起来,越来越大的笑声与当前旖旎的氛围格格不入。应启疑惑抬头,看见的便是一个骄傲的脸庞,那眼神带着挑衅和不屑,使一切顿时变得卑微起来。
锦延伸出纤纤玉指挑起那个坚毅的下巴,“南皇是不是很怀念以前侍寝的时光”
“呵呵”清脆的笑声过后,她主动揽住应启的脖子,朱唇贴近耳畔,“我也想知道,你和我的皇后,究竟哪个更厉害一些”
应启是怎么离开的,锦延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说完这句话后,那拥着自己的身体僵硬的厉害,而她的心如同坠入冰海,浮浮沉沉,终究再也回不了岸。
萧瑟的池塘边,蛙声阵阵、萤光点点,一轮明月依旧高悬于天空,锦延心想北洛的月亮应该也是这样的圆。
次日很晚,应颜才在前厅见到应启,他惊讶于怎么一夜的功夫,自家大哥就成了这副模样
胡子未
刮,衣服未换,还顶着两个黑眼圈他疑惑的问“大哥,你这个样子不怕大嫂嫌弃你吗”
等等
应颜饶到左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指着应启问“大哥,你的脸”随即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挤眉弄眼的问“昨天战况这么激烈吗”
在应颜的认知里,只要是跟大嫂有关的事,大哥总是不会真的生气。无论怎么调侃,自家大哥最多就是一个白眼,心里是不会在乎的,所以他才越发的肆无忌惮,只是这次看起来很不一样
那脸上的阴霾仿佛要吞没了他,眼眸中的熊熊怒火和悲痛撕扯在一起,看向他的时候悚然入骨,犹如身在修罗炼狱。
应颜打了个寒战,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哥我开开玩笑”
“怡光,她还等着我,最近总是跟我闹别扭,我也是头疼的很,最近都不来看你了,实在是应接不暇,应接不暇大哥别见怪啊”
应颜转身便准备开溜,也想着私下里打听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否则实在是很难应对啊。
“应颜”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应颜只能乖乖地立在原地,听候差遣。
“我把锦延交给你,你可能护得住”
应颜疑惑抬头,“大哥,这个节骨眼上,你要去哪里”
应启负手而立,微微仰头望向远方,薄唇开合间说出两个字“杀人”
应颜一愣,心中有种猜测,可是他犹豫的劝道“大哥,恐怕不太容易呢。更何况,攘外必先安内,大哥你就算再心急也要等一等啊。”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迎难而上”应启转头望向应颜,“秦莫回到襄城必有动作,他的想法大概也能猜出一二。若论单打独斗,长久对峙下去,北洛必败。可是若有太多的人掺和进来,局势就会变得更加晦暗不明,我们看到的少了,难免会有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