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前三句都是真的,我的确是陷入了空前的危机,若是天不佑我,恐怕真的是死路一条。”
“所以,阿延你明日就启程回诸城,眼下那里是南乾最安全的地方。”
“我不回!”锦延断然拒绝。
应启轻抚着那倔强的眉眼,安抚道:“听话,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一定平安归来。我怎么舍得死呢?我还要回去跟你过一辈子呢。”
应启说的轻松,锦延心里却不能这样想。
单单是面对诸国的围攻,他就没有一点胜算,更别说还有昌平侯作乱,这让她如何去相信那句“不会有事,一定平安归来?
更何况,解决问题的办法真的十分简单。
她拉起应启的手,十分委婉的说:“阿启,如今局势这样艰难,何不退一步?”
应启闻言望向锦延,发现那眸中装了十分的认真,就试探着问:“你想让我退?”
“嗯!”锦延点头。
“呵呵……”应启轻笑,将拉着自己的小手握在掌心,“阿延,我说过的话你从未记在心上,如今我再说一遍,我绝不放手!”
锦延知道应启的固执和倔强,却没想到在生死攸关的时候还要这样执拗,心中不禁也生了气,“应启,我也早就说了,我想回去!北洛才是我的家国!”
“你退一步,皆大欢喜。盟军一撤,昌平侯根本就不足为惧,你还是南皇,更不会有性命之忧!”
听了这样的话,应启的面上仍是淡淡而笑,他执起那娇柔的小手轻轻一吻,“你这话倒是与他们劝我的如出一辙,我都有些怀疑你们是商量好的。”
“实话告诉你,他们给了我三天的期限送你回去,我拒绝了。”
“而你”
应启翻身将锦延压在身下,目光幽暗,微澜不起,“你觉得他一定能赢?觉得他一定能把你带走?”
“我!事实”
一个轻吻堵住了那想要辩驳的唇,应启接过那未完的话补充道:“事实是,不能”
一点一点的轻吻,拂过脸庞、嘴角像是最温柔的春风,只是那幽暗的目光波澜渐起,隐现狰狞。
锦延越是挣扎想要躲开,应启的吻就越重,渐渐的就如外面的
疾风骤雨一般肆虐开来。唇齿激烈的纠缠中,应启的唇瓣被划伤,鲜血不断溢出,腥甜的味道蔓延,不仅没有阻止这疯狂的侵袭,反而刺激着最原始的施虐欲。
修长有力的手已经探入衣襟,同他的主人一样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情,与以往任何一次试探都不同,带着誓不罢休的决心。
再次感受到锦延的惊恐,应启的手短暂停顿了下来,却在看到溢满泪水的双眸怒不可遏起来。
“不许想他!”
应启攥着那个下巴怒喝:“看我!看清楚在你面前的是谁?看清楚跟你缠绵的人是谁!”
锦延眼中装满了惊恐和失措,“应启,你放了我,我不能,不能!”
“呵”应启冷笑,“你还真是偏心,我让你做到的事你从来就没做到过!为何到了别人这里,哪怕你什么都不记得,还能将这件事情记得这样清晰?”
“你不愿我碰你,无所不用其极。今日我倒要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刺激我!”
“轰”又一道惊雷伴着闪电划过天际,锦延面上的惊恐就多了三分,染血的红唇轻启,“应启,你弄疼我了”
应启的瞳孔猛然一缩。
仿若一道闪电穿过记忆深处,疼?他的阿延最怕疼,他的阿延说疼
一瞬间泪水汹涌而出,应启突然就趴在锦延身上痛哭的不能自已。梦中曾经出现的那条幽冥长河,他与河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