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的表面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咳,”秦淮清了清嗓子,嗓子里像被什么黏住似的,“这个比较耐磨损,金的话,金价现在飚的有点高…”脸红的厉害,却依旧在偷偷观察着路只只的表情。
看着秦淮略显局促的模样,路只只感觉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好吧,这家伙果然正经不了太久。不过,此刻的她,目光停留在那对银戒指上,秦淮大概是知道的,她一向不太喜欢易磨损的臻奢饰品。
“还有,”秦淮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微微侧身,又从后口袋摸出几本小册子,动作略比以往笨拙些,却又带着丝不容置疑的认真,“房产证,存折,银行卡……”
这话一出口,原本还算安静的屋子里顿时响起几声倒吸气的声音,那声音就好像是有人突然被冷风呛到了喉咙。路只只听到这些声音,脸上瞬间滚烫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下意识地抬手捂脸,手指都不自觉发颤,差一点就把捂脸的手指塞进嘴里了。
“咳,给个准话,”秦淮的耳朵红得厉害,像是被火烧过一般。路只只一直不说话,饶是一向厚脸皮的秦淮,心里也开始有些犯怵,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紧紧地盯着路只只。
“咳,嗯,咳,”路只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膛,心脏“砰砰”地撞击着胸腔。她口干舌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犹豫片刻后,她干脆低头,微微俯身,几乎是秉着呼吸轻轻吹灭了蜡烛。烛光熄灭的瞬间,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屋子,她又屈膝蹲在秦淮身边,声音因为紧张和激动而涩哑得不行,“起…来,”那声音小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你愿意了?”秦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喜与不确定,在黑暗中轻轻飘荡。
“嗯嗯嗯,快起来!”路只只忙不迭地点头,虽然在黑暗中,但她那慌乱的模样实在过于明显。
刹那间,屋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屋子里只余一些脚步声。不远处的几个藏在门后的朋友又开始窃窃私语。
“这次是真看不到了,他们是不是亲嘴呢?”一个声音带着好奇与八卦先开了口,这是张帅。
“胡扯,戒指还没戴呢!”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语气中满是笃定,这是周飞。
“到哪步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了?”又有人小声地嘀咕着,这是罗诗雨。
依旧没有回应,黑暗中大家都竖起了耳朵,试图捕捉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
“我觉得……”陈默小心翼翼地摸索到墙附近,手指在墙上摸索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开关,“啪”的一声开了灯。他眯了眯被灯光刺痛的眼睛,随后示意几人往桌前看,“他们应该是上楼了。”
“没人性啊!酒还没喝呢!”张帅扯着嗓子大吼一声,那声音震得人耳朵都嗡嗡作响。他的情绪激动极了,一下捏爆了手里的彩带枪,彩色的纸屑瞬间飘落在地。
“不是啊……”一直不出声的林北星指了指落地窗外沙滩上的两人,低垂着眼,“他们俩在外边。”
……
……
窗外沙滩的夜色下,月光如水般洒在沙滩上,泛出淡淡的银色光芒。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发出悦耳的声响,仿佛是一首轻柔的夜曲。
路只只用戴着戒指的右手无名指,小心翼翼地勾了勾秦淮的左手无名指,嘴角是压都压不下去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她开心到眼眶微微湿润,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身体因为过度分泌多巴胺,仿佛有种沸腾到要飘起来的感觉。
很好,今天暂时原谅这个世界n秒。
“我没想到,我真的以为你们要过生日,”离开大家的视线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