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只只低头嗅了嗅,“你还洗了?怎么这么贤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不过也有几分真心的赞叹。
“不洗能穿啊,祖宗。”秦淮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道。他刚想伸手调整一下衣服的位置,却被路只只拍掉了手。他也不恼,低笑一声,“头一次有人说我贤惠……”
“那以后不说了,就说你是臭流氓…”路只只嘀嘀咕咕地说着,开始穿起下衣。她看着身上那些斑驳的红痕,本想开口抱怨几句,可转头又看到秦淮半开的领口下,红痕更甚。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连忙闭上了嘴,在心里默默想着,算了,自己昨晚似乎更过分。
“嗯,你说什么都行。”秦淮温柔地说着,抬手给路只只套上了新洗过的毛衫,动作轻柔,眼神爱怜。
……
……
路只只下了床,揉了揉酸痛的腰,慢吞吞地准备往客厅走。转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那些痕迹即便被衣服遮掩,也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出来。再看一旁的秦淮,那副骚包样好像根本没打算遮掩自己身上的痕迹。她心想,自己遮了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秦淮跟在她身后,歪着头,故意咳了两声。
“干嘛?”路只只扭头,瞪了眼秦淮,眼神里带着一丝嗔怪。
“之前受伤……嗯,我威力这么大吗?”秦淮挑了挑眉,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故意逗她。
“滚啊!”路只只又羞又恼,快走几步,一甩手带上了门。那门被甩得“砰”的一声巨响,若不是秦淮躲得快,差点就要撞上鼻梁。
……
门“砰”地关上后,秦淮在房里愣了几秒,随即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他知道路只只只是害羞,并没有真的生气。
他推开门,看到路只只正站在房间中央,眼神有些不知所措地打量着乱糟糟的屋子。昨晚的狂欢让这里一片狼藉,地上扔着各种彩带,五颜六色的纸片,还有些喝空的酒瓶横七竖八地躺着,除了自己昨晚收拾过得桌子,都快没有能下脚的地方了。
“我收拾吧,你去沙发歇会。”秦淮轻轻吸了口气,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一个个酒瓶,红的绿的整齐地立在墙边。路只只撅了撅嘴,偷偷在秦淮背后嘀咕几声,转头还是默默收拾起起地上五颜六色的纸片,和满墙的装饰物。
两人埋头收拾了好一会儿,路只只大叹了口气,“好累……谁让你贴这么多,我都够不着了。”
“这不是显得我重视嘛……放着我来,放着我来,”秦淮收拾完地面又跳上沙发开始拽下满天花板的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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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收拾完房间,路只只往后一瘫彻底把自己埋进松软的沙发,秦淮抽了张纸擦擦额头的汗:“等着哈,我再去做个饭,看我给你大显身手。”路只只原本还想逞强,但忙活了好一会再加上昨晚的体力消耗,又瘫在了沙发里,“我歇会就去给你打下手。”
租的海景房是半开放式厨房,秦淮熟练地系上房主提供的围裙,从冰箱保鲜层取出昨晚剩下的食材,忙碌的埋头洗菜切菜,不消一会,路只只探出个脑袋靠在墙边,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美滋滋的憋不住笑出声,“秦大厨,要不要帮忙啊?”
“去歇会吧,祖宗,”秦淮扭头看了眼路只只,手下又忙碌的切姜切蒜,“你看看几点了?”
“嗯,十二点半~”路只只扭头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又看向秦淮,笑嘻嘻道,“真不用我帮忙啊~”
“他们几个别不是喝走了吧?你去挨个敲门试试。”秦淮放下刀瞪大了眼睛,“他们几个我不清楚,陈默酒量也这么差了?”
正说着,门外散步回来的陈默敲了敲推拉门,拎着几份豆浆和小烧烤回来了。
“编排什么呢,哥几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