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向型话痨,一路上几乎要把整个美食街的菜色全都介绍一遍。不仅如此,他还热心地给大家避雷,讲哪些店铺卫生和服务差一些。关于味道他打着包票表示,大体都差不多,东北人那菜都实在的很,都放心吃,错不了!
到了饭店,几个人围着一个巨大的地锅桌坐下,桌上的每个人的筷子都长得出奇,店铺的装修也格外有特色,几个人戴着东北大花帽子,像融入其间似的。
路只只的气色好像回来了一些,看着热气腾腾的铁锅炖大鹅,食欲大增。她一口气干掉一大碗大鹅肉,又往嘴里塞进一大块锅贴,吃得脸颊鼓鼓的,像只小仓鼠。
最后,一行人如饿狼般,风卷残云,几乎扫净了锅底。店家来结账时,看着空空的锅底,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里直夸几个人:“能吃是福,你们这些孩子都闯荡~”
周飞和张帅还好奇地凑上去,拉着店家问“闯荡”是什么意思。店家拍了拍他俩的肩膀,笑着解释:“你们俩啊,就是这桌最闯荡的,最有咱东北那豪爽劲儿,这就叫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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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了车回酒店的路上,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谁也没想到,平日里酒量还算不错的秦淮,这次竟成了喝得最多的一个。酒劲渐渐上头,他眼神开始迷离,面色也变得酡红如醉。自上车起,他便像只黏人的大型犬,紧紧抱着路只只,手臂环得死紧,仿佛生怕一松手,路只只就会消失不见。
等到了酒店门口,众人陆续下车。秦淮脚步踉跄,几乎把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路只只身上。路只只被压得身形一晃,却还是稳稳地撑住了。陈默、周飞和张帅见状,赶忙上前想要搭把手。
陈默伸出手,试图架起秦淮的另一只胳膊,说道:“只只,你一个人肯定弄不动,我们帮你。”周飞和张帅也在一旁附和,准备伸手帮忙。然而,秦淮却像是突然被激怒了一般,大力地挥开他们的手,动作幅度之大,差点让自己摔倒。他眼神中带着些微的迷茫与抗拒,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似乎在表达着不满。
秦淮靠在路只只颈窝,抬起头时,眼眶意外的红,挥手的力度大有一副下一秒就要大闹一场的架势。
秦淮很少有如此不顾场面的状态,路只只心中泛起涟漪,嗓子发黏,开口对着身后的一行人,“不用,不用…我弄得动,放心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手环紧秦淮的腰,试图给他更多支撑。另一只手则在口袋里摸索着房卡,好不容易才摸出那张小小的卡片。她抬眼看向陈默,“陈默,行李帮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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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微微点头,动作迅速地将行李箱带到手里。他看了看秦淮和路只只,又和周飞、张帅等人相互对视一眼,大家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与理解。
陈默转身的功夫,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简单说了几句便匆匆先行一步,“小路,行李先帮你们放到门口!”
剩下的周飞、张帅等人,便嘻嘻哈哈地都挤到张帅他们的房间,打算玩大富翁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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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只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带着秦淮来到尽头的房间门口,她将房卡插入卡槽,待门打开,又将门口的行李踢进房间。
走进房间后,一脚带上门,又小心翼翼地想把秦淮放在床上。可当她试图抽回手时,却发现秦淮的手死死拽着她的衣角,怎么都不肯松开。
路只只看着秦淮那因醉酒不适,皱着的眉毛,红透的脸颊,心中一阵酸涩。最终,她顺着秦淮的力道,轻轻依偎在了他滚烫的怀里。刚一靠近,耳边便传来秦淮那砰砰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敲击她的耳膜。
路只只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