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差额多少?”
虽然他没有进入官场,却是清楚大明官场有这一种恶习。
很多官员在升迁之时,会从库银支取一些银两带走,数目通常都不会太大。一般而言,继任者都是选择捏着鼻子忍受,替前任填补这个小窟窿。
不过这位继任者亦不会吃亏,亦会在离任之时,哪怕是平调亦会从库银中支取一些银两带走。一旦这位后来者敢捅破此事,他亦能咬住前任,让这些事成为一笔糊涂账。
正是如此,这渐渐成为了官场的一种规矩。只要数额不是太大,大家都选择是默认,形成了一种官场上的小游戏。
“原本差额一千五百两,张家和我自己填补了一些,现在只剩下一千两!”石松伸出一根手指,显得小心翼翼地说道。
“怎么会相差如此之大,你……你当时为何不捅破?”蒙诏的眼睛瞪起,显得震惊地望向了石知县道。
这种游戏却是有个前提,一旦数额达到几乎无法填补的程度,哪怕不要这个官,亦要将事情向上捅开,而不是吃这个哑巴亏。
林晧然抬眼望了石松一眼,便是直击核心地道“前任应该不敢留下这么大的窟窿,这里应该是曹县丞使了手段,给你挖的大坑!”
“师兄明察!下官初到县衙之时,经验尚浅,当时过于相信那几个户房书吏,并没有清点好库银,便在上面签了字!”石松拱了拱手,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道。
这……
蒙诏听着这番话,眼睛很是复杂地望向了石松,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选择相信地方上的书吏,这被坑得着实一点都不冤。
林晧然轻呷了一口茶水,又是望了一眼惴惴不安的石知县,便是直接询问道“子节兄,你想要我如何帮你呢?”
不管是为大明拉回一个半只脚陷入泥潭的官员,还是要石松为自己所用,他都有理由出手相助于这个人。何况,据他所了解,这个石松是个正直的人。
蒙诏听着这个问话,亦是好奇地望向了石松,想要听一听这位知县的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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