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邑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那就这样,爹对镇上熟,您去找个刚生产的人来带孩子;等臭小子不吃奶了再让人回去,也可以把她家的孩子一起带着。在工钱方面给的丰厚一些,和她提前言明,只要照顾好了臭小子,等她走的时候少不了她的好处。”
“成,我先寻摸着;这几天让少奶奶受累些,也让两位稳婆都照看着,先坚持几天。”
有了办法,武青松和四方镇上的熟人打听着乳母的事儿;别说,还真让他打听了三个刚生产的妇人,武青松又观察了三天,确定三人家中人的品行,最后看重了一户家境清贫,家中男人品行憨厚端正的人家。
武青松提着礼品上门,先与当家男人说明来意,这户人家姓严,当家男人名有粮。
严有粮听后犹豫了,“我家中还有两位老人,我媳妇儿去了怕死没人照顾老人了。”
“你家这位不是刚生产没几天吗?怎么还需要照顾老人?”武青松倒吸一口凉气凉气。
“实在是两老年迈”
武青松不由得重新审视这一家子人,就在武青松想抽身走人的时候,内间一妇人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妇人身形消瘦,面容蜡黄,人高挑就更显瘦了。
“老先生请慢,您家请乳母,不知可否带上我家崽子?”
严有粮面带不悦的看了妇人一眼,还是认命的介绍,“这是我家的。”
武青松点点头,“严家的,你若是有心去自然可以带,我们家女婿特意叮嘱了;不能因为家中的孩子而让人家母子分离,若是愿意带着就带着;只,若是做了我家小孙子的乳母,得事事以我家小孙子为先,在奶孩子的时候得让我家小孙子先吃饱才行。当然,我家还算殷实,你的吃食和孩子的吃食都是和我家小孙子一样的。”
严有粮家的听后眼睛闪闪发亮,一连点头应了。
“我答应,我去,谢谢老先生看得起我们家。”
“你答应了就好,马车已经在外面了;你收拾一下带着孩子跟我走吧。”武青松说完看向严有粮,“这位小哥若是愿意,也可以跟着去看看;确定我们家在何处,你也放心些。”
严有粮看武青松这般,反而放心了,“我就不去了,她这么大个人了也不怕走丢;什么时候不需要她了就让她回来了,家中两老需要人照看,她一走了,我就更是走不开了。”
“他不去也好,老先生稍等,我去收拾好东西就来。”严有粮家的明显对严有粮不满,抱着孩子转身就走。
武青松心下一冷,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银元放在桌上,“这是两个月的工钱,我先给小哥,也算是你家这位对两老的孝心了。”
严有粮家的抱着一个包袱出来,瞟了一眼桌上的银元,心有不甘,却不能要回来;再见严有粮拿着银元脸上都是笑,心中的不满更是盈满。
“老先生,我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行,严家小哥放心,我家还有俩个稳婆,也是四方镇上有名的稳婆;到时候让她们一同回来。”武青松将事情交代清楚,领着严有粮家的出了严加家,严有粮家的抱着孩子上了马车,武青松驱使马车离去。
出了严家后,武青松先将人带回了布庄,见过徐景邑,“景邑,她就是我给小孙孙找的乳母;她夫家姓严,大家都叫她严家的。”
出嫁的女人,很多连名字没法再叫。
徐景邑看了一眼,问道“既然来了,那我得问一句才能放心。”
“少爷尽管问。”严有粮家的大大方方的,一点没有小家子气,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子俐落尽而。
“家里孩子小,我媳妇儿刚生产完,在卫生方面要格外注意;你去了之后能确保卫生吗?你刚生产,我不要求你天天洗澡,但至少得保证无喂奶的时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