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前,手中握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鞭子。这些天里,他配合着管教们已经通过棍棒和鞭子,已经教导了俘虏们怎么去排队。而他的身份,在一个月前还是一名绿旗把总。
在郑军军中,排队是一种很基本的组织秩序。而推行军事化管理的劳改营也不例外。
不过这些俘虏到底时间还短,现在分饭时候,尽管每队里都有工头在维持秩序,但是一些个队伍还是有点乱糟糟的,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排到最前面。只是迫于外头监工们的威摄,队伍的秩序才保存着。
“这群贱皮子,就是欠打!”胖子对此十分不满意。
作为一名前绿旗军官,或者说是一前明军军官,这胖子之所以能当上工头,那是有着一套自己的人生哲学的。
他一进劳改营就积极向管教们靠拢,所以在一群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早期被管教们看重的一干人里的一员,最终成为了工头之一。
胖子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对管教们言听计从,阿谀奉承,好话连篇,对下面的劳改犯们严格对待,工作量只准超多不准未完成。能最终独占鳌头,靠的未尝就不是他对手下人的苛刻严厉。
毕竟身份不一样了。当初领兵时候,那是爱兵如子最好。而现在时候,就只有把自己树立在底下人的对立面上,上封才不会对他起疑心。
只有对手下人越苛刻,才能越得上封的心。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也仔细观察着手下的每一个人,把那些个骨头软的、狗腿的都挑出来,成为了现下他手下的小工头。
用过去的话说,这些人就是他的家丁。而他,何尝又不是管教们的“家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