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张辽是不会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毕竟白马义从是需要一定的接触高速奔驰的动力,水面虽说也能短暂一定的动力,但是要维持白马义从在水面高速移动,依着神速白马的情况也就只能维持一两秒。
萨拉育河虽说不太宽,也就是三百来米的样子,白马义从正常的高速机动也不可能直接从水面上溜过去,但那是以前的神速白马,而不是张辽率领的飞天白马。
所以张辽在发现对面分出好到小走舸,以十几人为一队安排在一条走舸上,张辽很是激动,这不是白马义从非常适合的割草队形吗?
好久都没有好好的割草了,万把人,以十几人一队站的零零散散的队形,这要是在路上,张辽摸着良心说,自己能在几分钟将这群人砍成溃军,因为这种阵型真的是太适合白马义从的。
同理在看到对面在水面上是这么一个状态,张辽思虑了一瞬之后,直接从岸上直线突了过去。
西纳里在看到白马义从渡河如履平地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妙,等看到白马义从一秒之间从河岸突到了河中间,西纳里已经懵了,这骑兵有毛病吧,不是说不能在水面上乱跑的吗?这是又进化了吗?
张辽才不管西纳里的震惊,从水面掠过的时候,手上的直刀带着尖啸朝着走舸上的士卒砍杀了过去。
对方完全没有想到张辽居然直接从河面上突了过去,以至于几乎没有防备,只不过白马义从在水面上掠过的时候也明显有些不太协调,一举一动都受到水面发力的影响。
可就算如此依旧惊了贵霜水军一身的冷汗,白马义从杀散兵的效率可是连普通士卒都知道的,毕竟钵逻耶伽西侧的那片墓地,可是非常出名的,贵霜连掩盖都没有办法掩盖的存在。
故而在白马义从从岸上突进到河面,抄起镍钢直刀的时候,贵霜水军慌的不行,最前方的士卒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一抹刀光从自己身上划过,然后就结束了。
不过张辽也是第一次在水面上作战,很明显没有在陆地上那么顺畅,导致贵霜明明处于白马义从最适合的割草阵型,居然有两队白马义从因为操作失误撞在一起,然后落入水中。
这种肝疼的情况,让张辽也很是无奈,而且神速切割带来的冲击让白马义从的速度下降的明显要快过陆路,以至于张辽只干掉了两个人,就赶紧开机械翼,强行从河面脱离飞到了河对面。
如此优雅的动作,看的西纳里心头一凉,对面能冲河面,能飞,这狭窄的水域和对方作战,那不是送人头吗?
尤其是西纳里准备沿河而下,大部分的主力水军都上了走舸,准备只有小部分还在大船上,很明显走舸上的士卒完全没有应对张辽的办法,然而就在西纳里这么想的时候。
张辽在河对面完成了调头又冲了过来,面对如此一幕,西纳里只能尽可能的组织自家大船上的弓箭手,对于白马义从进行压制,但这种行为有几分效果那真就说不定了。
白马义从的高速机动本身就意味着很难射中,再加上对方的御风能力还有一部分避箭的效果,这就很要命了。
然而在第二波次的时候,原本以为自家会损失惨重的西纳里却发现自家的士卒比他还要聪明,在他看来已经完蛋的局面,居然变成了对于自家很有优势的局面。
在白马义从突过来的时候,走舸上的士卒,跳水的跳水,躺平的躺平,除了一些实在来不及反应的士卒,白马义从的第二波打击居然没有造成什么有效的伤害。
这就非常无解了,正是因为看到这一幕,西纳里陡然反应过来,水战和陆战的不同,白马义从在陆战割草,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那些士卒没有办法闪避,逃窜,可换成水面,我直接跳到水里面,你白马义从得拿着青龙偃月刀才能砍到我!
甚至以一些贵霜经验丰富的老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