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月,他们汉军累,匈奴估计更累,所以这就是一鼓作气分出胜负,后面彻底不用再追了。
不过随后斥候给窦宪传递了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那就是这边不光是单于的队伍,还是匈奴主力的队伍,估计有个二十万,牛羊也有上百万,营地非常严整什么的。
总之就是说,咱们这点人不够对方塞牙缝的。
窦宪听到这话的时候,有些愣神,己方追了两个月,已经有些精疲力竭,士卒状态并不是很好,而对方有二十多万,毫无疑问这就是王庭,是匈奴最核心的势力。
打的话,就算是窦宪也发憷,毕竟北匈奴不同于其他的胡人,那是真的强,窦宪感觉自己带队一打十没问题,但这不像是一打十的规模,有点难受。
可要是撤退的话,窦宪又不想,更何况窦宪不相信匈奴人的斥候会那么蠢笨,到现在依旧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撤退基本没有活路。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窦宪反倒不犹豫了,撤退肯定被追击,追击肯定死,现在汉军的情况,不可能在撤退的条件下,跑五千多里回去,这不现实,所以还是简单一些。
“我窦宪,现在需要五千最精锐的骨干,以我为先锋,杀穿对面认为自己是勇士的站出来!”窦宪在匈奴王庭外不远处的地方誓师,“这一次不管是汉人,还是羌人都可以,我只要最精锐的骨干,但我要说,这次任务非常危险,跟我一路的可能会死!”
三河骑兵的骨干和羌人的骨干站了出来,组成了窦宪新的本部,这个时候时间已经不多了,再耽搁下去,匈奴无论如何都反应过来了,所以窦宪在整兵之后,直接发动了攻击。
“汉车骑将军窦宪在此,北匈奴受死!”窦宪以近乎无敌的气势,化作了流星杀入到了北匈奴王庭,这个时候匈奴人还在调兵,准备去绞杀汉军跑过来的小部队。
没错,在匈奴人看来,汉军来的就是一支小部队,他们王庭二十多万主力,单于以下的贵族足足有数百,各个都有兵马,汉军派这点人来,能干啥?真当你是霍去病,八千人破折兰骑,踏王庭?
然而窦宪就干了,他亲自率领最精锐的五千人直接踏了王庭,那一刻窦宪的精气神直接拉高了极限,麾下士卒就像是被捏成了一个整体,天地间不可见的那种力量萦纡在窦宪的周围。
杀杀杀,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就是杀,挡在面前的敌人,不管是在公元九十年稀少无比的双天赋,还是军魂禁卫军,都是一个死,已经彻底暴走的窦宪根本无所谓敌人是什么,杀穿他们,马踏山河!
“死!”五千人的队伍以近乎不可能的姿态撕碎了王庭的外围,抵达了王庭最核心的位置,匈奴禁卫军就在眼前,毫无疑问,这就是王庭,是匈奴最核心的实力。
但面对这一幕,窦宪不仅没有惊慌,反倒笑了起来,这就是匈奴?号称汉室最大的敌人?感觉好弱啊,那一腔的热血,自然的喷涌而出,窦宪感觉一股负面情绪就要喷涌而出。
“斩!”窦宪怒吼着做手刀砍下,然后他的身边多了一名和他穿着同样装备,只是没有面容的骑兵,那一刻窦宪笑了,天地清明,原本因为杀戮汲取到的负面情绪全部被砍杀了出去。
“今日,北匈奴必死!”窦宪双眼冰冷的高吼,麾下的士卒如刀锋一样切入了北匈奴的战线,山崩开始了。
强如北匈奴禁卫军,甚至只相当于窦宪本部的一个影子,而这样的影子在窦宪本部大杀特杀的时候还在增多,第一个,第二个,到第七个,匈奴王庭被窦宪东西贯穿,打出了一条血路。
全军溃败。
单于遁走,追击诸部,遂临私渠比鞮海。斩名王以下万三千级,获生口马、牛、羊、橐驼百余万头。于是温犊须、曰逐、温吾、夫渠王柳鞮等八十一部率众降者,前后二十余万人。
“还没抓住?”窦宪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