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同颜色的锦盒装着,每个颜色的盒子上都各有不同的花,牡丹、玫瑰、海棠、百合、莲花、桃花、杜鹃、雪梅,如今想来,竟然没有一个是重复着的。可是那些花再娇艳,那些颜色再鲜美,也依然没能改变一个人在思念另一个人的同时依然会不拒绝其他人走进他的世界里。
“珍嫔这话说得对,所以你以后也不要过多的去说这件事情,没有皇上陪伴的妃子并非只有你一个,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要再去想念,才是把控自己心的方法。”沐垚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很大,好像是故意让别人听见似的,又好像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似的。
“对了,荃儿那边是否传来消息?赫欢到底去了哪里?有没有找到呢?”不知道为什么,沐垚总觉得赫欢此次失踪事有蹊跷,他已经出走快要二十天了,还是荃儿要与他商议着传信回西墨求要雪莲的时候才发现的,赫欢的书房里头留了一封信,上头写着是给荃儿的,而那封信里只写了有事外出四个字,而伺候着的人对荃儿说,他已经走了大概有十天了,荃儿并没有听说西墨国内有什么变动,而赫欢与荃儿甚是亲近,如果出去了不可能只留下那一张字条,不知会一声。但是那笔迹又确实是赫欢本人的,没有人伪造,自然也就没有人掳走他。
说到此处,撒一凌更是生气,声音逐渐透着一股子失望的气息,说道“安国公夫人已经急得什么似的,来禀告皇上也是为了让皇上能够帮忙找人,没想到皇上竟然一口咬定是私逃,就此便要追查下去。安国公夫人气的不行,发誓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再告诉皇上的,结果又和皇上闹了一场。”
“皇上不是派了禁军的副统领前去追查,你父亲应该也嘱咐过了吧。”沐垚也曾听林深说起过,她现在对宇文翼的一些决定由从前的觉得诧异、心寒到如今的见怪不怪了,看见宇文翼就仿佛看见了先皇,有的时候她就在想,是不是当初太后娘娘看到先皇的时候也是这样一种感受,会从失望而到默然。
“嗯,姐姐尽可以放心,西墨质子赫欢显然不是私自出逃的,所以我嘱咐了我父亲,让他告诉那副统领,一定不能伤害赫欢,否则两国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些信任便要就此打破了。”撒一凌说到此处不由得叹了口气,加了一句“从前,他不是这样的。”这一句充满了感慨,沐垚虽然没有看见她的表情,但是也能够感受到她满满的失望情绪,看来见过曾经的宇文翼的人如今都会有这种失望的心情涌起吧。
几个人随便又闲聊了几句,沐垚便说道“今日天也不早了,你们也刚刚痊愈。虽说是春日里头,但是到了早晚天还是很凉的,早些回去吧,明日不要再过来了,如果实在是有话要说,也可以写信交给林深,或者直接传话给我也是好的。”撒一凌轻轻点头,拉着林冰玉说道“姐姐放心,我和珍嫔会去帮着太后娘娘照顾着皇子和公主的,太后娘娘也将后宫打理的很好,为了让姐姐安心照顾絮漓的。还请姐姐帮我转告絮漓,我在惦记着她。”
“你们又过来陪着皇后说话了吗?”宇文翼的声音打断了撒一凌还想要说的话,她诧异的回头看着宇文翼,她与珍嫔都在专心致志的和沐垚叙话,根本不知道宇文翼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刚刚所说的话,不由得觑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是啊,臣妾等闲来无事便会来探望皇后娘娘。”
宇文翼微微一笑,走进他们,伸手捏了捏撒一凌的肩膀,颇为感慨的说道“难为你们了,对皇后的情谊竟这样深切,就算见不到也要过来看一看。”林冰玉看了看宇文翼,微微一笑,抖着胆子说道“皇后娘娘是这后宫之主,她的安好是后宫妃嫔的福气。臣妾们不能随侍在娘娘身边,只能每天来这儿与娘娘说说话解解闷,也算是尽一份心力。”
宇文翼很是欣慰的对着林冰玉点点头,说道“不曾想冰玉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