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哪想到会有这种变动?
焦灼与惊恐之下,额头上很快见了细汗,脱口便道“为什么!!”
姜零染温声扭头,看着她的模样,蹙眉道“你为什么这么惊讶?”
黎锦这才意识到在她面前失了态,忙收敛着神色,强笑着解释道“我就是有些奇怪,你为什么突然就拒了瑞王府的宴会?”
“前两不是还在准备要送给瑞王妃的贺礼?”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这般一想,黎锦额头的汗更多了,她仔细的瞧着姜零染的神色。
和素常一般无二!
不不,是她多想了!
若是姜零染知道了什么,怎会任她住在府里?
突如其来的变动,让黎锦差点维持不住镇定。
她佯做无事的在桌前坐下,端着茶抿了口,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定下来。
姜零染点了点头“嗯,贺礼已经送过去了。”说完往内室去了。
黎锦看她只回答了一半,蹙了蹙眉。
咽下了口里的茶,捏了块点心咬着,不在意的问着厢竹“你们姑娘为什么不去?”
厢竹看一眼内室的方向,借着给黎锦倒茶的功夫,低声道“黎姑娘有所不知,今是我们将军的死忌。”
将军?黎锦闻言想到的是姜霁。
转而一想,意识到厢竹说的是姜浮杭!
“今雪的父亲?”
厢竹点头。
“是今吗?我怎么没听说?”黎锦皱眉,目含质疑的看着厢竹“且也没见她准备拜祭之物!”
厢竹无奈道“这几您早出晚归的,如何能知道我们姑娘做了什么准备?”
“再说,这种事又什么好隐瞒的?黎姑娘的反应真是奇怪!”
黎锦被厢竹的话堵得一哽,再不敢多说什么。
只是,如何能甘心呢!!
竟然这么巧,瑞王府的宴会和姜浮杭的死忌是同一!!
姜零染不去参宴,那她便也没有理由出现在瑞王府。
心头的不甘快要bi疯黎锦,她恼恨的恨不能把姜浮杭从棺材里掘出来,挫骨扬灰!
她筹备了这么久的计划这么完美的一击即中的计划黎锦觉得自己的心头在滴血!
少了她的协助,计划便就会生出纰漏不行,她要去阻止他们。
这个时候不能打草惊蛇,不然若在想行动,便难如登天了!
只是,已经知道了今是姜浮杭的死忌,她客居在府,必然是要上柱香聊表心意的,这个当口,如何才能出府呢?!
黎锦正绞尽脑汁,就看姜零染从内室走了出来,已换了一袭素衣,鬓间也只簪了支银钗,很是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