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乳母有一种病态的依恋,甚至还经常吃客巴巴给他做的马蛋蛋,这就有点变态了。
而这一切看在张嫣皇后眼里自然会很吃味的,……所以就能解释张嫣皇后对客巴巴的仇恨源自何处了。
崇祯冷冷道,“大胆陈德润,你调戏朕的皇嫂,该当何罪?莫非是嫌弃朕的刀不利,想以身试刀不成?”
“奴婢认罪!”
陈德润跪在地上,可怜兮兮道,“陛下,奴婢与张皇后娘娘两情相悦,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责,只求陛下莫要为难张皇后娘娘。”
卧槽~
这人也太无耻了吧,朕几时说了要处罚张嫣了?特娘的,别说张嫣没有犯事儿,就是她犯了什么事,朕也不会忍心处罚的。
“你信口雌黄,陛下您不要相信这厮,妾这些年一直都孀居于慈庆宫,很少踏出宫门,怎会与他两情相悦?”
张嫣皇后肺都快气炸了,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般无耻的。
陈德润哀哀而泣,“宝珠,你不承认也罢了,其实我倒希望你不要承认,这样才能保住你的名节。罢了~就让我一人承担所有的罪孽,以死明志吧!”
“陛下饶命啊!”
说话的是张嫣皇后宫中的大宫女瑞香,这女人指着张嫣的腰间香囊道,“陛下啊,我家皇后早就和陈公公对食了。
这个香囊便是他们的定情信物,陈公公也有一个同样的香囊,请陛下明鉴。”
崇祯看过去,果然见张嫣皇后腰上挂了一个花丝玲珑香囊,然后……陈德润这个死太监身上也挂了一个。
瑞香继续说道,“我家娘娘素来不喜奢华,平日里并不会佩戴珠宝玉器,却为何要戴这个花丝玲珑镶宝香囊?”
“你血口喷人!”
窦美仪怒道,“这个香囊明明就是陛下赏赐的五毒香囊,端午辟邪之用,故而娘娘这段时间才佩戴的,怎么就成了和太监的定情信物了?”
“呵呵!”
瑞香不甘示弱,“陛下难道也赐了个同样的香囊给陈公公了?陛下啊,我家娘娘早与陈公公做下了苟且之事,那日并非奴婢看守不力,而且娘娘故意将奴婢调开的啊,奴婢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