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将女人抢回家,强行拜堂成亲。
这世上,女人从来就没有选择,不管是守节还是嫁人,她们只能随波逐流罢了。”
两人又沉默了很久,崇祯的声音突然响起,“或许再过几百年,男女便能平等了,秀秀姐应该会很开心的。”
“呵呵!”
白秀秀冷哼一声,“男女平等与否关我何事?反正也没有哪个男人敢惹老娘。”
说着说着,话风又变了,这白秀秀真就是典型的情商低,冷不丁就将天聊死了。
崇祯聊性全无,干脆应付了几句,便又不再说了,迷迷糊糊,他即将入睡。
……
天寿山,德陵!
一代大阉魏忠贤静静站立在明熹宗牌位前,牌位上方的帝王画像年轻而又威严。
天启皇帝天性聪颖,且极重感情,若是他能活着,必然也是一代明君,光耀千古。
可惜啊,他的生命在23岁那年戈然而止,被埋葬进了这座黑沉沉的帝王陵墓中。
“皇爷啊!”
魏忠贤喃喃自语,“自您走后,老奴便成了行尸走肉,活着的每一天只是为了给您报仇而已。
可是老奴太没用了,好不容易将崇祯狗儿抓了,却又让他逃了,老奴没用啊!”
说着说着,魏忠贤居然嚎啕大哭起来,这让旁边的图尔格以及众鞑子们都感动不已。
魏忠贤确实是利用他们杀崇祯,这个魏忠贤并没有隐瞒。
图尔格叹了口气,“厂公,都是图尔格无能,原本我等都快抓住狗皇帝了,没想到那人却突然舍了马,带着狗皇帝藏进了山林中。”
图尔格悔恨至极,早知今日,当初在御街上就应该将崇祯狗儿一刀宰了去,妈卖批的~
魏忠贤眯着眼想了很久……
突然他重重一锤拳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崇祯狗儿活着,今晚山风甚大,给咱家将这山给烧了,烧死他们。”
魏忠贤抚摸着明熹宗牌位,然后他突然将牌位拿了下来,并揣进了怀里,接着他又将墙上的帝王画像也取了下来,一并卷了放在怀里。
也幸亏他衣袍宽大,还披了件黑色大披风,怀里装了这么多东西,居然一点也看不出。
“皇爷,想来山火也烧不到您的地宫里去,老奴就暂且将您牌位与御像收起来,待蜀王登基后,老奴定会为您重修帝陵的。”
魏忠贤也够狠的,他居然要放火烧山,要知道这里除了明熹宗的德陵外,还有别的帝王陵墓。
除了陵墓外,还有守陵的官兵与太监,这么一烧,不知道要死多少生灵?
跟着魏忠贤的众人中,也就魏良卿露出不忍心的表情来,他懦弱道,“厂公,放火烧山若是误伤了生人怎么办?不如我们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
自打魏忠贤露出了狐狸尾巴后,他便不许魏良卿再喊他叔了,而魏良卿也越发害怕这位大阉宦。
魏忠贤静静看了一眼魏良卿,明明是很平静的眼神,可是魏良卿却感觉到了深深的寒意和杀机。
魏良卿瞬间就怂了,他急忙缩回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而众鞑子也将原本准备给崇祯点天灯用的油脂,和帝王陵墓里的长明灯油,一并收集了起来,以备放火烧山用。
……
石洞之中,崇祯与白秀秀都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突然白秀秀猛的睁开眼睛,她鼻子耸动,似乎嗅到了什么气味?
接着白秀秀一跃而起,迅速的跑出了石洞,待到她回来时候,已是满脸凝重。
崇祯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白秀秀也不说话,直接就将崇祯扛了起来,撒腿就往外头跑。
崇祯郁闷啊……
朕操的,朕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被个女人扛来杠去的,算个什么事?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