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脑中,却没有淌下脑浆。
紫红色的脑组织顽固的在颅骨之中盘踞着,牵连着,似乎还想再粘连回去一样。而执行长官自己则已经恍惚了,愣愣看着保护着自己的山猿,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类笑容。
咕噜,裂着脑袋的执行长官彻底被吸入了体腔之中,那个豁口快速愈合,很快就看不到一点伤疤。
另外一边,被人遗忘的出殡现场。
飞扬的尘埃已经落下,凄厉的血肉散落在残垣断壁之中。
就在这时,哗啦一声响,一只沾满紫血的手掌忽然从瓦砾之下伸了出来。咔嚓,这只手抓住了盖压的墙板,一下将墙板推开。
有一个凄惨的人影从瓦砾中站起,整个人损失的血肉超过三分之一。
但随着他挣扎的前行,身上扭曲折断的骨骼嘎巴嘎巴的复原,大片大片缺失的血肉也在快速长出。
走廊上,有一只断手,手中还仅仅握着一把刀。
这人走到走廊上,伸手把地上的断手捡起,洗都不洗就接到了断臂上。嘎吱嘎吱,奇特的声音密集的响起,手臂间的断面飞速滋生着紫色的肉丝,很快把两个肢体牵拉到一起,愈合速度比自然界中任何以复活为特技的生物都快的多。
正是野良侍。
“啊……啊……”野良侍想说什么,又不舒服。然后他抬起手,用手指头从破烂的喉咙里扣出一块沾血的石子。
“咳咳,呼,这样感觉好多了。”野良侍看着手中刀“胆敢玷污剑客的决斗,女人,我必斩你。”
嘶嘶,野良侍鼻翼翕张,像条野狗一样闻着味道。
“在哪呢?在哪呢?狡猾的小狐狸,你现在在哪呢?——找到了~~”
野良侍的脸上再度挂起癫狂的笑容,准备走向悠悠的方向。
走了两步,野良侍忽然一愣“嗯?这方向是……”
同时,地下港之中,石铁心一刀插进了一头山猿的后背,把里面的驾驶员彻底刺死。
这是最后一头了。
如果不算那头精英怪的话。
再看四周,密密麻麻的鬼子兵围了上来,一片片的枪口对准了他。
似乎是,插翅难飞,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