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一名姓马的太医好像是找出了一些眉目。
“侯夫人身上的香是从哪里来的?”
马太医问着沈月殊,齐远的昏迷不醒,也是让她焦头烂额的,虽然还是一样的衣着得体,可是却还是感觉老了不少,别人是憔悴,她却是老,这样的老十分的诡异,就像是被透支了不少的生命力一般,而她还自以为是自己近日没有睡好的原因。
却是不知道,她的老,真的就似被人夺了不少年轻的生命。
岂不知,这到底是别人夺了她的,还是她夺了别人的。
沈月殊一听香,不由的撩起了自己的衣袖闻了一下,“这个是……”
她本来习惯的都说体香的,可是却又是想起,这哪是什么体香,不过就是一种头油的香,而现在京中有不少人都是用起了这种头油,就算是她再是想要拒有已有都是没有用了,这不是她的香,还让她闹出了不少的笑话,差些成为了京中的笑柄。
“用的头油。”
沈月殊用这样的头油,是府里人人知道的。
“那就请夫人以后莫再是用这些香了,夫人还是先是回避的好。”
马太医的委婉的说着。
沈月殊的脸刷的一下子就变的难看了起来,“你说这话是何意?”
“老夫没有什么意思?”
马太医虽然只是太医,可也算是一个人物的,宫内宫外也都是对他尚有几分敬意的,可是现在却是被一个妇人如此不客气的大声质问,也是让他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哼,无知妇人。
他冷哼一声,“你身上的香便是让侯爷不醒的原因。”
“这不可能,”沈月殊几乎都是惊叫了出来,“一品香都是有卖这香的,怎么可能下毒?”
“老夫可没有说过一品香的香是有毒的,只是说,宁康侯闻不得这种香,你可明白?”
沈月殊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都是说到如此的直白了,她怎么可能还不明白?
她想要反驳,只是现在在她的面前是太医,而不是别人,太医所说的,她必要答应,否则若是被人知道了,还不传成她就是想要侯爷早死的。
她现在就只有侯爷了,如若没有了侯爷,那以这世上也便不会有她,而她也是不敢想象,如若有一天,当是她没有任何的仰仗之后,那么是不是是沈定山一只手就能将她给弄死了。
她用力的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再是闻着这种相思花的花香味,瞬时都是对于这种香味厌恶无比,也是愤恨无比。
“来人,”她喊着外面的人,“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她坐在浴桶里,用力的搓着自己身上的皮肤,几乎都是要将皮肤搓出了血丝。
“沈清辞,我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的眼睛越是狠着,而身上被搓出来的伤则是越来越疼,她突是捂着自己的脸大哭了起来,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她的,本来就是她的,全部也都是她的。
她几乎都是洗了一层皮下来,可是似乎那种相思花的味道还是在,如若说这些是她的体午,都是没有人不相信,她明明都已经停用了很久,也都是洗了不止一次两次了,可是为什么还是有这种味道出来。
或许是那个太医骗她的,根本就与她身上的香无关,是的,这怎么可能与她身上的香有关,这香现在也不只她一个人在用,那么多的人用,为什么单单齐远出了事,为什么就是齐远闻不得,所以一定是那个太医弄错了,是他的胡说的。
哪怕真是昏睡不醒,那也都是与她身上的香味没有关系,与她的人也是没有什么关系,这些他胡说的。
她的心渐渐的放了下来,她想要去见齐远,可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