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马仔一吃痛下一秒半跪在了地上。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带着四五个小弟匆匆走了上来,周围的马仔都很识趣的让了一条道。
“陈先生,福叔吩咐要我们请您进去,手下兄弟无意冒犯,对不起!”说着年轻人朝着陈寒羽鞠了一躬,然后张开手臂迎着陈寒羽向别墅走去。
此时的福凌正坐着下棋,他一个人操纵着两方下着一盘棋。
“陈兄弟,你会下棋嘛?”
“略会一点!”看到福凌让了一个身位,陈寒羽恭恭敬敬的坐了下来,他发现自己一方表面上很弱势,实际上招招藏着致命的杀机。
这一盘棋在陈寒羽的走势下将福凌杀的丢盔弃甲,最后无力回天输了。
“陈兄弟的棋艺高超,我从这盘棋局里看懂了你。”福凌笑着站起身,请陈寒羽进屋说话。
“福叔怎么看?”陈寒羽笑着看了看四周的陈设,别墅很宽敞整整四层唯独空了大客厅出来,一副完整的水墨画装裱在大厅的正中央,加上周围各种精美的工艺品,毫无疑问福凌的身家绝非一般人能比。
福凌淡淡一笑说道,“要我看的话,陈兄弟虽然稳扎稳打但是出手凌厉,一旦有机会便像毒蛇一样伺机而行,一击则毙命!”
“陈兄弟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深不见底!”
陈寒羽说了这么四个字,福凌一愣然后笑了起来,他不断的朝着陈寒羽竖着大拇指。
“话不多说,看你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廖志天答应了,陈兄弟也没有后顾之忧了。可喜可贺啊!”福凌说着将上衣脱了下来,一道很长的刀疤从脖颈的后侧一直延申到尾骨。
“这?”陈寒羽认为此刻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这伤口的程度看上去已经过了很久了,不过渗出的鲜血却让自己不得不注意。
“有劳,有劳陈兄弟了!”福凌说着直接趴到了沙发上。
陈寒羽看了看周围,只有酒精跟棉花,压根就没有止血的东西。
“陈兄如果要找东西就不要了,我不想别的人知道这件事!”福凌的手死死的扣住了陈寒羽的手腕,将陈寒羽拉了回来。
陈寒羽看了看他的伤口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是何必,这伤口渗血很多,而且老伤复发肯定是有原因的。”
说着他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先将福凌的后背脉络暂时封闭。
“我们混江湖的不容易,你很难想象一个皇族后裔竟然沦为草莽吧?”福凌自嘲着笑了起来,他继续说道,“像咱从京城来到云帆市,从一无所有到现在也算是小有所成,可这样的生活终究是生不由己。”
陈寒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动,这是福凌的身体传导的,他浑身在发颤,银针封闭的地方也渗出了血液。
“我在市医院就注意到你了,也只有你能让我健康起来,正如你看见的,我们是混社会的,不过我做的行当你可能真的不知道。”
“漕运。”陈寒羽淡淡的回应道。
福凌颤抖着笑了起来,“没想到陈兄弟早就知道了,倒是福凌眼光短浅了,还望兄弟不要见怪。”
接着福凌像讲故事一样将自己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发展全都告诉了陈寒羽,包括自己身上的两处刀伤还有鼻腔流血的问题。
“原来你经历了那么多!”陈寒羽说着将脖颈后面的一排银针撤了下来,大概是银针的阵痛作用一瞬间消失了,福凌整个人开始用力揪住沙发的边角,愣是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放松!”陈寒羽大喊了一声,然后飞快的用手指点住了福凌的耳朵,下一秒福凌倒头昏睡了过去。
这样自己可以尽最快的速度将他医好,并不会因为疼痛的感觉导致他的皮肤肌肉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