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赛金花死有余辜,若不是她差点暴露了门主的计划,也不会这么快就被大理寺盯上。”
那女人贪心不足,竟然阳奉阴违,杀人养蛊,死不足惜。
“那女的呢?”少主抱着白狐缓缓起身,身上的魅花香更甚。
“她为求药而来,如今住在城中驿站。”
罗刹跟在少主身后,沉声道,“罗刹愿前去一探。”
“不,”少主抬手,唇角轻勾,带着几分魅惑之意,“今夜她会来的。”
阴冥抬头,有些困惑,“可她如何知晓我暗门……”
“你的铃铛,和你的烟杆。”罗刹看了她一眼,“你觉得还有谁不知道?”
这阴冥自恃烟杆和铃铛皆为精工铸造,宝贝得很,每每顶风作案前都要用烟杆敲几下赌桌。
平日也不见烟袋,只是摆了装阔。
人家知晓这是赌魁习性,更不敢举着烟杆出门,生怕被谁捆了还钱。
阴冥一阵冷汗,“那我们该如何做?”
少主轻柔的梳着狐狸的毛,嘴角的笑意柔媚。
……
千晚坐在房檐上,花影剑随手扔在脚边,时不时看两眼底下的情况。
月老黑线……神姬您老能不能有点翻屋顶的自觉?
这处府邸虽不华贵,但却聚了一湖,在这金沿城算是极为奢侈的了。
今日不知底下为何如此热闹,大摆设宴,门众来来回回抬着盘子,往亭中走。
千晚闻见小厨房不断飘来的野味香,又对比了下客栈里面难以下咽的饭食,当机立断,敲晕了一个落单的女弟子。
把她拖着放进角落的一间屋子,看着她身上轻薄的纱料衣服,除了颜色,几乎跟阴冥一毛一样。
某神有些为难的皱起了眉。
“是谁在里面?”一道声音从房门外传来。
千晚敛眉,低嗯了一声,裹着那女弟子身上的衣服便走出了房门。
“见过护法。”女弟子认出她衣服的级别,不敢多看,忙说道,“少主回来了,门主正想让护法过去呢。”
千晚有些不悦的蹙眉,冷咳了一声,“在哪?”
女弟子低着头,但面纱遮脸,竟也未曾起疑,只说道,“护法忘了吗,门主自然是在落尘阁。”
千晚嗯了一声,“这便去。”
女弟子颔首,随即抱着餐盘,下了台阶。
千晚指尖抵住下颚,“落沉阁?”
她方才在屋檐上似乎看见过,就在那湖边一侧。
千晚轻踩栏杆,跃上了屋檐,朝着湖边掠去,夜半冷风微凉,千晚篦到耳后的面纱有些松动。
这边,落沉阁。
“少主,奴伺候您沐浴。”几个女人围在男子身侧,想要替他褪下衣衫。
白皙的手指缓缓解开绶带,外衫褪去,露出修长的双腿,少主散下头发,微微歪着头,媚笑道,“若是还想见到日光,便离我远些。”
这话虽是笑着说,却不禁让几人感受到了恶意。
都说少主是笑面虎,手段却比门主更可怖,如今倒是有几分信了。
“奴在门外候着。”女人们提心吊胆的退下。
少主解开内衫,踏进浴汤,只露出莹润的双肩,肤若美玉,只看侧脸,精致得竟挑不出一丝瑕疵,生得貌美无双、祸国殃民,举手投足,魅惑之色浑然天成。
千晚再一次从纱窗翻了进去,暗自鄙夷原主的贼性一时还真是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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