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兰姑忙问道“这怎么可能了,每日送来饭菜,我都用银针检查过,并无毒啊?”
柳思思的模样十分憔悴,又道“定是那药病并非毒药,而是摧残人身体的药,最近着几日我总是食欲不济,细细想来,许是就这个缘故。”
“孺人,那这可怎么办啊,你如今如此虚弱,却又出不去这院门,找大夫来给你医治。”
柳思思看着红笺虽没说一句话,却眼含泪水,忙安慰道“你们先别担心,会有法子的。”
第二日一大早上天刚亮,红笺便跑到门口来敲门,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她又得无功而返。
柳思思现下出呕吐,还发起了高烧,一直在说着胡话,兰姑摸了摸柳思思发烫的额间,心疼不已,连忙拧了热水帕,盖在她的额头,让柳思思能舒服些。
兰姑见着红笺回来,便知她还是没出得了门。
失落叹了口气,又说道“不成,柳孺人如今出了呕吐之外还发着高烧,从昨日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这样下去身子肯定扛不住啊,咱们必须得想其她个法子出去,让大夫来给她看病。”
床榻之上,柳思思浑身发烫难受,她嘴里一直在嘟囔着“外祖母,思思好难受,思思好难受。”
红笺看着床榻的柳思思已经烧的迷迷糊糊的,便心疼不已。
她还记得,夫人对她说过,她刚生下小姐的时候,身子虚弱的不行,还有刚满一岁的大少爷要照顾,便将刚出生不久小姐带去给她外租母,也就是许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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