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立刻来了兴致。
既然好处全都归自己,后果全都由别人承担。
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不干白不干。
“很可靠!
我派人了解过他的过去!
他是一个奥地利人,出生在奥地利的布劳瑙。
我没去过那地方,不过听说是个很小很小的小镇。”
“我去过,风景还算是不错。”温特公爵点了点头。
“温特叔叔还真是见多识广!
这个小子叫做阿道夫,他父亲是个海关的公务员。
他父亲想让他当公务员,可他却想当一个画家。
十七岁时,他报考了维也纳艺术学院。
可维也纳艺术学院连续拒绝了他两次!
后来,他父亲和母亲相继去世。
恰逢奥匈帝国征兵,他们就跑到了慕尼黑流浪。
上一场战争中,他参了军。
因为作战表现优异,他荣升下士,并且获得了铁十字勋章。”
“普通士兵想获得铁十字勋章可不容易!”
“索姆河战役中,他的大腿被炮弹弹片炸伤。
威尔维克村附近战斗中,他的眼睛被氯气熏得暂时失明。”
“还真是个运气不错的家伙!”温特公爵对这个人开始感兴趣。
在那种尸山血河里面活过来的人,都是运气不错的家伙。
他喜欢运气好的人!
“一年前,他奉命去监视一个叫做普鲁士工人党的团体。
那时候普鲁士工人党只有九十四个人,他痛斥了一个主张巴伐利亚脱离普鲁士,并跟奥地利组成一个南德意志共和国的言论。
从而立刻获得了普鲁士工人党的注意,两天之后他受到了邀请,加入了普鲁士工人党。
并且成为了七名委员之一!”
“九十四……不,九十五个人!”温特公爵轻蔑的说着。
“那是一年前的数字,现在他们的数字是十五万人。这还仅仅是在慕尼黑的数字!”
“什么?”温特公爵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
他完全没想到,就在他的眼皮子下面,居然偷偷的滋生了一股这样庞大的力量。
而他,巴伐利亚公爵居然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