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刚刚那个笑呵呵的人跟他没关系似的。
匆忙间也准备不了什么菜式,干脆就吃火锅。秋天了,正是羊肉肥美的时候。尤其是草原上来的羊,那是肥瘦相间。每盘肉都是三条线,吃在嘴里是牙和舌头的双重享受。
老陈福果然不愧是搞接待的老手,几句话下来就和阮大铖相谈甚欢。
“那天我听万岁说,东南沿海海寇泛滥。广东水师几次出击,都以失败告终。去年我离开的时候,南海不是挺平静的么?红毛人和佛郎机人,也都很安分。
怎么这才一年,就变成这样了?”李枭忽然想起来,朱由检说东南沿海的事情。按理说,那里有郑芝龙管着,应该不会这么乱。
“哎……!还不是……我说这话您别不爱听,还不是那个郑芝龙。他和张保仔争地盘,只要插了郑家旗的船,张保仔就劫。插了张家旗的船,郑家就劫。
就商船那点儿收益,两家都交插旗钱,那就不剩什么了。更何况,你就算是想插两家旗子,人家也不让。插两家旗子的船,死的都很难看。”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