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
那么……!绑架他的人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来人,立刻派出所有缇骑。封锁居庸关,慕田峪,怀来,蓟门。严格盘查路过行人,一定要查出赵士祯的下落。”骆养性盘算了一下,事情发生到现在,至少已经一个时辰以上。如果计划周密,人应该已经出了京城。
一定要在大明境内把人拦住,骆养性太知道这位赵士祯的价值。
“诺!”小旗应了一声诺急急忙忙的走。
“慢着!派快马去山海关,让他们也帮着拦截。”能这样周密绑架赵士祯的,肯定不是一股小势力。骆养性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山海关外的后金鞑子。
“诺!”
“老骆,我弟弟……!”看到骆养性紧张的神情,赵士湘也紧张起来。相交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骆养性这副表情。
“赵兄,实话跟你说。我怀疑令弟是被女真鞑子绑了去!”骆养性阴沉着的脸似乎能拧出水来。
“女真鞑子,这怎么可能……!”
“不过赵兄你不用担心,公然在京城掳人。当我锦衣卫都是吃闲饭的么?”骆养性气得咬牙切齿,这件事情一旦让鞑子成功了。那锦衣卫的脸面就被踩在脚底下了!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
很快骆养性的判断被证实了,因为在大街上穿着飞鱼服实在太招人眼。有人看到那几个穿着飞鱼服的家伙,进了西便门外一条胡同里面。
没的说,立刻封锁了胡同挨家挨户的搜查。在一家的灶灰里面,发现了没有完全烧干净的飞鱼服残片。这就没得说了,锦衣卫这帮粗人也不讲究什么坦白从宽。上来就是一顿胖揍,烧红了的刀尖儿抵在眼珠子上。只要不说,立刻就把眼珠子挖出来。
受刑的人立刻完成了思想斗争,指了指水缸。
锦衣卫心领神会,掀开水缸居然发现了一个地洞。阵亡了三名锦衣卫好手,这才把地洞里面的人清理干净。拖出来一看,其中一个家伙居然戴着假发。他娘的是个鞑子!
骆养性出离的愤怒了,在老子眼皮底下绑人,还让不让人混,锦衣卫立刻缇骑四出。不管是东北还是西北。从居庸关到怀来蓟门,甚至山海关都有了盘查的锦衣卫。当然往南也有缇骑派出去,可大明就是这样。
京城向北关隘重重,京城向南却鲜有关隘。大多是一座又一座的城镇,想要盘查非常难。
不过所有人都认定,既然是女真鞑子把人弄走。返回的路径无非就是两条,一是从西北绕道蒙古回辽东。二是直接过山海关,再想办法溜过锦州防线。
“他娘的,锦衣卫怎么反应这么快?”老陈福急得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面来回的转圈儿。
把人绑回来三天了,可锦衣卫的反应实在太过迅速。赵士祯还没来得及被运出京城,原以为赵家仆役报信,加上赵家托关系找人,怎么着也得天黑才能引起锦衣卫的注意。
哪里知道,把人弄回来仅仅一个时辰,锦衣卫就开始封锁城门。同时在城内大肆搜捕!如果晚一点儿去接赵士祯,这一次行动很可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打听出来了,原来赵士祯的大哥赵士湘和锦衣卫都指挥使骆养性关系莫逆。赵士湘直接找到了骆养性,以骆养性的狗鼻子,不闻出这里面的不对才怪了。”谢有财也有些郁闷,一次完美的绑架行动。现在人绑到了,却砸手里运不出去。这可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养着吧。
这里是京城,锦衣卫的老巢,一旦走漏了风声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不但谢有财陈福这些人会被一网打尽,连李枭都会被连累。
通敌的大罪,李枭再大的脑袋也顶不起。
“得赶紧把人弄走才是真的,在咱们手里一是怕死了。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