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
指比划了一下,立刻计算出射击诸元。拿出一颗迫击炮弹,拧掉信子直接放进了炮筒。
首发命中,两名南京禁军士兵惨嚎着被气浪掀下了城墙。
“二梯队,上!”突击连连长一看敌军被压制住,立刻命令二梯队往前冲。
一个班的战士接着猫腰往前跑,路上拾起战友们掉下的炸药包,玩了命的往城门跑。
“对着城墙上那些火力点打!”远处,敖爷亲自站在铜炮的后面。直接指挥铜炮往城墙上招呼!
铜炮炮弹带着呼啸声,直接砸到了城垛上。剧烈的爆炸,把城垛和躲在后面的士兵同时炸飞。城墙上立刻惨嚎声一片,好多士兵把手里的枪一扔,就往城墙下面跑。
可他们刚刚跑到马道台阶上,就被下面射来的子弹打穿。督战队凶狠的面孔看着上面,只要有人敢往下走,他们就敢开枪。反正这是阁老大人的命令,他们才不管逃下来的哪家的兵。
“回去,不然就被打死。”督战队的军官大声吼。
就在督战队行军法把人往回赶的时候,城墙上的迫击炮也响了。刚刚他们的观察手,已经居高临下发现了辽军炮击跑的位置。经过紧张的计算之后,他们的迫击炮也响了,就是为了干掉辽军的迫击炮阵地。
辽军的炮手都是炮弹喂出来的,迫击炮落点相当精准。可南明军的炮手就没那个本事了,炮弹落在迫击炮阵地二三十米远的地方。灼热的爆炸气浪熏得人简直不能呼吸!
“转移!”很明显这是试射的炮弹,经过计算兵调整过后第二发炮弹很快就会砸下来。
炮手们没用军官命令,扛起炮筒炮架子玩了命的往预备阵地上跑。不远处的第二阵地,已经观察到敌军迫击炮阵地。计算兵迅速计算,一直引而不发的预备炮兵群迅速调整射击角度。
自信的炮兵根本没用试射,直接来了五发急速射。
城墙上南明军的迫击炮阵地一下子就被炮火覆盖掉,蒸腾的硝烟里面潜藏着无数弹片。南明军炮兵,一下子就被炮火撕成了碎片。直到他们全军覆灭,好多火炮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第二发炮弹。
“呲!”看着城头弹药被打到殉爆,敖爷笑了一下。这就是一师的战斗力,一线炮兵与预备炮兵配合得天衣无缝。
只要对方炮火敢于反击,他们第一时间就会被预备炮兵干到爆。
尖刀班冲到了城门口,可还没来得及放下炸药包,城头就扔下了十几颗手榴弹。尖刀班一瞬间就被爆炸的硝烟包围,士兵们身上嵌满了弹片。每个弹孔都向外喷着血,士兵们躺在地上不断抽搐。惨叫的声音,两百米外都听得清清楚楚。
“操!”突击营营长黑牛气得发出了牛吼。
“炮兵他娘的,你们的炮弹留着下崽呐!”黑牛指着炮兵阵地跳着脚的骂。
一师炮兵从来不会辜负步兵兄弟的信任,这边手榴弹刚刚扔完。城头上就被打成了一片火海,两个排的南京禁军北愤怒的硝烟覆盖,没见一个人爬出来。
“敌人的火炮被干掉了,铜炮推上去直接轰城门。用燃烧弹!把他娘的城门给老子烧了!”敖沧海对金陵城墙咬牙切齿。
从洪武年间金陵就开始修整,大明朝二百多年,南京城墙就没停过整修。虽然整修的银子被贪墨了无数,但好歹城墙也得修一下,毕竟面子工程还是得搞,不然没办法交差。
城墙的厚度上面别说跑大象,跑恐龙都没问题。
迫击炮弹落在结实的城砖上,也只能砸出脸盆一样大小的坑。在此之前敖沧海用铜管炮一顿的轰,把金陵城墙炸得跟麻子脸一样,可就是没一处有坍塌的迹象。
厚重的铜炮被废力的推出来,城头上的南京禁军不断的放着枪。整个金陵城都被枪炮声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