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少年踢了一脚,至今还在养伤。后来那黑衣女子扯出了一柄扶桑太刀。看到那把太刀,事情又起了转变。”
杜威问道“表哥,难道那黑衣女子是扶桑人?”
姚文定道“表弟,你可又想错了。”
杜威几次都猜错了,可他仍然神色亢奋地看着姚文定。
只听姚文定说道“黑衣女子说话轻柔,她那口江南口音,货真价实,绝不是伪装可以办到的,这一点我敢打包票。但是她手中持有扶桑太刀,就大是可疑。金刀门中的年轻弟子与我一道,举刀狠着她,逼问她是不是扶桑人。就是帮她与我们为难的少年对她的态度也起了变化。倘若那黑衣女子是扶桑人,那么,个人私仇是小,国仇是大,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杀死她。”
杜威问道“她不是扶桑人,那你们就放过她了吗?”
姚文定道“嘿,恰在这时。那少年偏偏又来多事,黑衣女子就转头用太刀攻击那少年。”
杜威啊的一声。问道“那少年一直在帮那黑衣女子,那黑衣女子怎么会举刀杀他?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姚文定向杜威看了看。道“哎!我们当时在场亲眼看到,那黑衣女子确实是用太刀攻击帮过她的少年。这件事我当时也没有想明白。后来,我仔细回想过。那黑衣女子转攻少年,恰恰是因为那少年帮了她。”
萧爻对此事一直疑惑不解,为什么自己帮过嫣儿,没讨到半点好,反而惹得她恼恨自己。但从姚文定的话中听来,似乎他是想明白了的。抬头向嫣儿看去,只见嫣儿的眼神中露出了恼恨的神色。萧爻一看便知,嫣儿是想起了当天搅和她的事,她那时恼恨自己,此时再想起来,自然而然的激起了她的恼恨之念。
杜威道“表哥,你可叫我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却听姚文定说道“那少年虽是帮她,但却是在帮倒忙。倘若不是那少年瞎搅和,她将我们打劫官船的事抖出来,我们杀不了她,就反受她控制,她的目的便算达到了。那少年帮她,却让她计划落空,她便因此恼恨那少年。于是,她挥刀砍那少年,将一肚子的恼恨全发泄到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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