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癫狂大笑,如同犯了癫狂症。冷玉冰虽爱护温仁厚,但也不是不承认温仁厚刚才的失态,是着了魔,得了病。因有此想,才用上病情二字。
萧爻伸手去搭温仁厚的脉搏,号了一会儿,但觉得温仁厚脉息稳固,跳动有序。已无颠倒错乱之象,方才罢手。道“温兄脉象平稳,贵体已无大碍。”
冷玉冰仍然放心不下。问道“那他为什么会晕倒了?”她见萧爻出手将温仁厚的癫狂制住,在场众人,除了萧爻,更无别人能做到。不禁暗将萧爻当作的治病救伤的良医,好歹要问个彻底,得个断章,方始安心。
萧爻道“姑娘不心忧虑。温兄弟不是晕倒,实是因他刚才纵声长笑,大耗神气。经我以内力调治之后,想必是累了。休息片刻,自当醒转。”
冷玉冰这感到心安。陆成英与她一道,扶着温仁厚,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陆成英撇嘴一笑。道“笑得太多,是会累的。”
张八道“温兄弟刚才为何发笑?你们知道吗?”
刘方亮道“温兄弟是听说我们将去漕帮为他讨回公道,才狂笑难止。”
张八道“想必他定是笑我们不自量力。既然如此,玉冰,温兄弟的事,我们是不便插手的了。”
冷玉冰忙道“张大哥,温大哥刚才确实不该笑的,小妹这就给你赔不是了。还请各位哥看在小妹的薄面上,千万周全此事。”
冷玉冰说完,敛衽行了一礼,陆详忙扶起她。道“玉冰,若是漕帮惹到的人是你,我们就是不要性命,也必会与漕帮干到底。但他、、、、、、哼!”
冷玉冰道“陆四哥,温大哥原本是心地宽厚的君子,实是他遭遇到的不利太多,才会一时想不开。还请你千万要看开些,帮帮小妹。”
冷玉冰苦苦哀求。张八等人见推托不下,才不再计较温仁厚嘲笑他们的事。
张八道“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漕帮。”张八、刘方亮与陆氏兄弟都站起身来,正要寻路去漕帮。
萧爻道“各位,在下有一事相告。”萧爻接着道“漕帮有一艘大船,就停靠在码头外面,那艘大船上有漕帮的二当家在内。你们与其去漕帮的总舵,不如就守在船边,等候漕帮众人,可省去一场奔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