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直痛得脸色惨白,啊啊大叫。
陆详一边使力,一边问道“你赔不赔?老子问你赔不赔?”
胡海痛得几乎张不开嘴,嘴唇微启,勉强吐出几个字来。道“我、、、、、、我、、、、、、死也不赔。啊哟!痛、、、、、、痛死你爹了。”
陆详见他身受酷刑,还敢占自己的便宜,愤怒不已,手上加大了劲。喝道“老子看你能熬多久。”
陆详捏紧了胡海的双肩,手上加劲,揉捏胡海肩头的骨头。他以内力运于手指上,使出鹰爪门的功夫,慢慢地损磨着胡海的骨头,实是钻心之痛。
陆详以为胡海受刑不过,便会答应赔偿。哪知胡海竟十分硬气。几经损磨之下,像是有老鼠在噬咬他的肩头之骨,仿佛要断裂一般。
胡海的脸上早已痛得毫无血色,双眼里泪花滚滚。但他咬紧牙门,硬是不开口求饶,更不答应赔偿那四万五千两白银。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胡海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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