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现成成的。我要是不去,可又得挨饿了。”
林佩蓉听他叫自己好妹妹,一股甜意涌上了心头。又正色说道“什么免费的寿酒,人家是安下了机关陷阱,要害你呢。”
花添骄走到林佩蓉身旁,忽然问道“林家小妹妹,你要来吗?”
林佩蓉哼的一声。板起脸孔说道“萧大哥单个去秋暝居,我不放心,当然要陪他去。”
花添骄道“好,三天后,我专程迎接你。”
林佩蓉道“萧大哥去,我才肯去的。我和萧大哥一块去,谁稀罕你来迎接了?”
萧爻听了这话,不由得心下感动。侧目瞧去,见她脸露傲色,这种脸色也曾在纪诗嫣的脸上看到过。倘若不是先知道林佩蓉的名姓身份,一定会将她当作纪诗嫣。
萧爻心想着去秋暝居会遇险,要阻止林佩蓉,可见到她的神色之后。转念一想“她明知我去秋暝居,充满了危险。却不避险境,执意要与我同往。她如此有情有义,要是我当面回拒了她,必定令她难堪。她既然要去,我就携她同去,倘若有甚危险,我自当奋力保她平安无恙。”
林佩蓉道“萧大哥,你酒量如海,千杯难醉,我是很佩服的。我们去秋暝居吃寿酒时,你可别跟我比酒量。”
萧爻想着去秋暝居必定要闹出一番事来,什么吃寿酒,那都是说笑的了。道“好,就依你。”
林佩蓉嘻嘻一笑,心中颇感甜蜜。
花添骄向两人看了看,忽而有些恼恨,但慕容钥就在身旁,不好发作,只装作没事一般。屠大郎搀扶着于通海,四人一道,正一步一步地往外走去。
忽然,只听角落里那老叟说道“于通海,你不要赏赐了吗?”他说话的音调并不高,但吐字清晰,中气十足,每一个字都送到众人的耳朵里。
于通海听他问起,不禁有些尴尬。道“晚辈既是输家,不敢要前辈的赏赐。”
那老叟又说道“打输了,不想找回场子啦?就这样走了吗?”
找回场子的事,于通海与花添骄先就计议已定,却不便在他面前透露。抱拳说道“晚辈无力再战,只好认输。”屠大郎却说道“我们明明打他不过,你又不是没看到,还怎么找回场子?”
那老叟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说的也是。可你们一走,撇下我一个孤家寡人,万一被人杀了宰了,你们也不管不问了吗?”
众人万料不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萧爻向那老叟看了看。心道“这人明明是一大高手,他说这些话做什么呢?谁又会无缘无故的要宰他了?”
只听于通海说道“前辈与人无尤,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的。再说,前辈武艺高超,深藏不露,谁来找你的麻烦,那他只有自取其祸的。”
老叟呵呵一笑,昂起脖子干了一碗酒,喝酒的动作干脆利落。放下酒碗,饶有兴致地问道“我武艺高超,深藏不露。你如何知道的?”
于通海心道“这人怎会如此啰嗦不休?”但又不敢得罪了他。道“前辈进店时,无声无息。我们都没有察觉到,单凭这一点,前辈的武功就高出我们许多。但前辈的武功到底有多厉害,你没有演示过,我们实难料知,那就是深藏不露了。”
老叟道“你们要走,我偏不让你们走。你说我武艺高超,你还没见我施展过武艺,便做不得准。”
花添骄怫然道“前辈武艺高超,我们佩服就是了。在下等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前辈又何必强人所难,且不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老叟双眼一亮,向花添骄扫了一眼。道“单是佩服,又怎么够呢?我要留下你们,让你们亲眼看看,我是不是武艺高超?”
花添骄欲作速离去,但见他态度强横,却又不敢招惹。与其他三人对视了一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