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促织不再回答,而是跟系青伞道“我们也回去吧。”
系青伞就地使出绝妙身法,向天际飞扑而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惋促织稍感诧异,飘渺身形也旋即追去,回头多看了卫哑白一眼,似在看一团未解之谜一般。
田妆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头一次跟风雅堂的人离这么近说话。”
卫哑白恢复常态,逗趣道“胡说八道,昨天还缠着胡蝶谜问东问西的,他算不得风雅堂的人么?”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田妆着急辩解。
魏金仙上来助攻道“是的啦,胡蝶谜是个叛逃的浪人。”
“哼,不理你们,我要回去了。”田妆瘪着嘴也走远了。
山下树林,惋促织疾疾而奔,追上近似落荒而逃的系青伞。二人跑到山下人烟稀少的一条小溪边,系青伞停住脚步。
“你怎么了?”惋促织察觉不对。
系青伞喘着气,说不上话。
“纵然判断失误,有些让风雅堂难堪,也不至于如此自责。”
系青伞转过身来,哇的一声,张嘴吐出一大口血。
惋促织见状,立即扶他坐在树下,抓过系青伞的脉搏,一切便惊道“怎会如此?”
“我若走得慢些。让人看到这副模样,书香风雅堂以后如何在川蜀立足。”系青伞脸色越来越白。
“卫哑白……分明就是当世顶尖剑客。”系青伞苦笑“他——竟然能与君如何宛如一体,仿佛人就是剑,因此,君如何没有引出任何剑音——让我如此狼狈,吃这么大暗亏,此仇不报枉为人也。”
惋促织皱眉道“我始终觉得有些蹊跷。”
“若他是针对儒门而来,风雅堂恐怕会有不少麻烦。”
惋促织道“为今之计,以你疗伤为上,我送你回净坛峰。”
“多谢——如果没有你,我恐怕没回到净坛峰就死了。”
惋促织叹道“看此子不像心狠手辣之人,居然如此险恶。”
“也是我一时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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