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价,全用老陶身上了。”
梁启师惊叹道,“这紫貂你可是整整追到两年才狩到的,还是算了吧,我琢磨着大家伙凑的钱也差不多了,你就不用再往里搭了。”
“别,你先添上我名字,”朱大富呸的一口朝着廊道的半空中啐了唾沫,等着唾沫落地,才想起来会不会砸到外面的人,又扒在栏杆上往马路外面张望了一下,四下无人,才又接着道,
“这钱别管用不用得上,哪怕用不上了,你退回来了,他陶良义这老王八也得还我的人情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梁启师大笑道,“皮子给你做个价,名字我给你写上,只是皮子你拿走,行不行?”
朱大富头摇的更拨浪鼓似得,“那我成啥人了?”
梁启师无奈的摇摇头道,“那先放我这里,回头你再来拿。”
朱本富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纪墨在旁边听得迷糊,这是真仗义还是假仗义?
见朱大富与梁启师进屋喝茶去了,纪墨便带着邱陵走人。
走到半道上,纪墨才想起来问道,“我让你帮我把鸭子送到河里,你送了没有?”
邱陵挠挠头道,“忘了,这不是一直陪着你嘛。”
纪墨没好气的道,“你说说,你没干,早说啊,我让邱栋去都比你强。”
邱陵无所谓的道,“就你这脾气,现在就挺暴躁的。”
“嫌我脾气暴躁?”纪墨瞪了他一眼道,“别人能受得了,为什么你受不了,你不知道好好反思一下。”
让邱陵回家给他放鸭子,纪墨一个人往镇子最南边的张青山家过去。
张青山还有一个寡母,纪墨怕她出什么事,便想看一看,毕竟,自己还是有点责任的。
张家是三间木质房子,大概时间太过久远,整个有点倾斜,好像随时能够弯到地上。
张青山的老娘从表面上并看不出来年龄,居然看不出一点沧桑和岁月奔波的痕迹。
她背靠在椅子上,一只脚光着搭在椅面上,一只脚也光着,在椅子底下晃荡,一只手拿着黄瓜,咬的嘎嘣脆。
纪墨发现自己是完全多想了。
这哪里是担心儿子的安危的样子?
纪墨问,“婶子,午饭吃了吧?”
张青山老娘,抬着眼皮子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耷拉下去,对纪墨道,“你这小犊子是来看笑话的?”
纪墨忙摆手道,“当然不是,我是担心你这边,青山走了,我看你这边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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