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的哪里话,胡莱便是真有此心也不敢在大人面前表露出来不是,我只是觉得大人有些杞人忧天了,那林锦我也有所耳闻,实在是不像会浪费时间,用来算计大人才是。”
听师爷说了这话,赵天成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只不过此时形势比人强,却也不得不去,唯有扭头望向胡莱道“你随我一起去,另外遣人通知夫人,告知我的去处。”
闻听此言,胡莱,忙应了声“是”,便接着言道“大人这招实在不错,夫人毕竟是陈家的女儿,便是那林锦为人再霸道,也不得不顾虑一二。”
话落,看着赵天成眼中的冷意,胡莱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男人最重面子,如今他只差点明赵天成是靠女人上位,可不是将他给得罪了个彻底,想到这里,胡莱忙清了清嗓子言道“我的意思是说,大人你与夫人夫妻情深,如今深夜离去,自然是要跟夫人禀报一声的。”
好容易压下心中的恼怒,只对于胡莱,赵天成还是用的着的,自然不希望胡莱对自己生出隔阂来,强将心中的怒气压了下去,这才开口言道“既然如此,你便去吧。”
闻听此言,胡莱这才松了口气,忙去办妥不提,待将马车备妥,这才来屋内将赵天成请了出去,只一上车,看着已经坐在上面的陈纪荣,赵天成忙开口言道“夫人,你怎么也跟来了。”
陈纪荣,嘴角挂起了一抹笑容,直望着赵天成,淡淡的言道“相公你深夜出行,我这个做妻子的不放心,自然是要跟着去的。”
赵天成眼中闪过一抹喜意,忙将妻子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这才开口言道“难为夫人你有此心,往日里是我做多了伤夫人心的事情,待此次归来,我定然将夫人捧在手心里,绝不让任何人伤害夫人分毫,夫人以为如何。”
没有应话,陈纪荣仅仅是淡淡一笑,正襟危坐在马车之内,见此情景,赵天成便是一肚子的话,也再说不出口,只捡了妻子的对面坐了下来。
而此时陈纪荣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只嗤笑道“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陈家养的一条狗罢了,却将我的尊严深深的踩在脚下,可笑,还以为我陈妃荣需要你怜悯可怜,真是可笑至极。”
通车异梦,夫妻二人直到来到魏家,都未再说一句话,直到下了马车,赵天成才忙上前将陈纪荣扶着言道“天黑,小心脚下。
花了身的力气,陈纪荣这才忍住没将丈夫的手给甩在一边,强扯出一抹笑容言道“多谢相公,只是我身边自有丫鬟照顾,就不耽误相公做大事了。”
赵天成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听到这里,其便已经明白了,讪讪的将手收了回来,退了一步道“夫人说的是,那为夫就先走一步了,你随着他们慢来。”
见陈纪荣念头,赵天成这才带着胡莱走入了院内,一进门就看见屋内灯光大量,而那被绑着的诸人,一个个被结实的绑了起来。
抽了抽嘴角,赵天成忙进到屋内,冲着林锦拱手言道“我来晚了,还望林公子不要见怪,实在是公务繁忙,又路途遥远,这才耽搁了一些。想来林公子能够理解的是吗。”
淡淡的扫了赵天成一眼,林锦饮了口茶水,这才淡淡的言道“赵大人,这话言重了,林锦一介平民,与赵大人,身份乃是天壤之别,哪里谈的上见怪二字,若真有,也只有林锦求着大人不要见怪才是,如何敢反过来,不定哪天赵大人心中不痛快,就能给我随便安上几个罪名,只怕我这小命不保。”
这话只说的赵天成满头冷汗,用手擦了擦,却是丝毫作用不由,只因这冷汗是越擦越多。
胡莱见状,忙开口解围道“林公子与我家大人可是有什么误回,不瞒你说,大人对林公子可是自来佩服的很,尤其还是林公子的书画,我家大人更是收藏了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