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台便是苦笑一声道“罢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既然我们已经为你付出到这个地步,那我自然要拿回我该得的。”
再说,宝珠醒过来之后发现被林锦绑了过来,那火气可谓是压都压不下去。冷冷的望着林锦言道“我记得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你为什么要将我绑来,你到底想做什么,无论是想做什么,我只希望你冲着我一个人来,不要伤害我的家人和那些无辜的人。”
闻听此言,魏英齐只心疼的望着宝珠道“爹爹的宝珠,你可知道你这么说,只会让爹爹更心疼,且也显的爹爹更加没用,连我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早知道这样,咱们还不如一直在乡下待着,也不会有这些糟心事。
宝珠听了这话,紧紧抓着父亲的手,正要说些什么,就听陈台抢先言道“所以,当日将毒药给你,你为什么不下手呢,若是你下手了,今天的事也就不存在了,宝珠也不会多此一难,你也是读书人,应该知道,这事情的重要性,便是如宝珠所言,流言过一阵子就会过去,可你让我的女儿怎么想,他们在宫内的日子本就不是太安稳,如今又出了宝珠的事情,只怕,若是宝珠被掳的事情传扬开来,我女儿外孙的日子才是最难过的。”
被陈台这样裸的这怪的眼神盯着,魏英齐更是觉得前所未有的心痛,只觉得浑身的力气
用光了,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在地上,魏不凡等人忙上前将人给扶住了。见儿子这模样,魏不凡焉能不怒,此时也顾不得陈台的身份有多尊贵,只道“陈家主也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说到底,宝珠是在陈家被人掳去的,外面便是要说什么流言,只怕也是陈家居多,大不了我们不要这桩婚事,带着我们宝珠回家去就是,你们何必如此咄咄相逼,说的这么难听。”
陈台神色一僵,不可置信的望着魏不凡言道“亲家,你这话的意思,可是在怪我们陈家吗,是怨怼我们陈家没有护好宝珠是吗。”
冷哼一声,魏不凡只将头扭到一边言道“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原以为住进陈家,真的能受到什么庇护,可是人住在家里都能丢了,往日里听我儿子说陈家如何如何了得,想来这话也不实才是。”
深吸口气,听了魏不凡这话,险些没将陈台给气死,闹了半天,这所有的错都归在了他的身上了。可以想象,陈台憋屈成了什么模样,可偏偏,这话又反驳不得,虽然林锦这人绝大部分是因为宝珠给引来的,可说到底,林锦从陈家将人掳走,这就仿若一根刺扎在了陈台的心里,说是奇耻大辱也不为过。
深吸口气,陈台咬牙切齿的言道“是,你们说的没错,在这一点上,的确是我们疏忽了,罢了,今天我来,也是自取其辱,宝珠没事我就放心了,时间也不早了,宝珠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是正经,至于外面的事情,我会看着办的。”
目送着陈台离去,魏不凡才仿若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一般,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魏英齐见状,忙上前将父亲给扶了起来,倒了杯茶递到了父亲的手边道“爹,先喝口茶缓缓神。”
接过儿子的茶,魏不凡一口饮尽,这才开口言道“英齐,爹刚刚的话,没给你惹什么麻烦吧,若是有的话,爹去给他道歉,千万不能因为爹,毁了你的前途啊。”
听了这话,魏英齐忙摇了摇头道“爹的话里,字字句句都在维护我和宝珠,哪里有什么错,不用担心,如今圣旨已下,这门婚事便是定了,咱们与陈家也算姻亲关系,他们不会找咱们麻烦的。”
王秀英听了这话,当下便冷笑一声道“这可不一定,我看这家人,现在看咱们就跟仇人一样,老实说,现在住在这里我都觉得瘆得慌,谁知道他们哪天心情不爽就来找咱们麻烦,我可是记得清楚,那什么陈贵妃还想要咱们宝珠的命呢,我说,老头子,英齐,你们说这个家中是不是住不得了,你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