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魏宝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么多年,我这片心,怕是全部白费了,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东西,当时我何必护着你。让你自生自灭,也免得我今日心痛成这个样子。”
眼见母妃又提起从前,段霄飞一时没忍住,直接怼道“母妃这话说的不心虚吗,母妃以往何曾护着我,说到底,母妃护着的不过是父帝罢了,若不然,我如何会痴痴傻傻这么多年,哦……,我明白了,母妃是想告诉我,每次我伤痕累累之后,母妃流着泪给我抹药的事情吗,那还真是谢谢母妃了,没有就那么任我自生自灭,其实仔细想想,母妃当时倒不如什么都不做,待我重新投胎,说不定,能换一对不错的父母,过些幸福的日子。”
这戳心窝子的话,陈贵妃听完,险些一头栽倒在地,段霄飞见状,忙上前将人给扶住了。
陈贵妃心中一痛,立时将人推了开来,只恨恨的言道“你扶我做什么,既然我这个母妃做的这么让你不满意,你又何必救我,让我死了,你的恨,你的怨,就该消了。而且,我不在了,便再没有人拦着你和宝珠了,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了。”
段霄飞闻言,只苦笑言道“母妃,你说的是什么话,不管怎么说,没有你便没有我,若是真将你气死,我又哪里的喜。”
话到这里,段霄飞长长的叹了口气,随之言道“母妃,我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希望,你能理解理解儿子,不要再为难宝珠了,我真的不想看见她再受到任何伤害,从见到宝珠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认定了她,母妃,若是你真的心疼儿子这么多年所受的痛苦,你就大发慈悲,接受她吧,将她当做我一般的疼爱,我保证,以后我们会好好照顾母妃,友爱幼弟的。”
冷哼一声,陈贵妃只冷冷的言道“这话,你还是先不要说的好,呵,我看那魏宝珠现在只怕是恨毒了我,还照顾我们呢,怕是恨不得弄死我们了事,再者说了,你弟弟我可不敢交到她的手中,这万一要是起了什么坏心思,那我也不用活了,再者说了,我说过了,这件事情不一定是你外祖他们做的,也可能是你那些兄弟,毕竟,一个盒子罢了,也说明不了什么。”
见母妃这么说,段霄飞也没有强行辩驳,只是一脸漫不经心的言道“既然母妃这么说了,那我也只能这么听了,只是母妃应该没有忘记吧。”
此言一出,张言只道“怎么,你是对你这个女儿没有信心吗,若不然,这么激动做什么。”魏英齐气了个半死,当即没好气的言道“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情,我和宝珠,本就是进来救你们的,可说到底,是我们良善,可这良善也是有底线的,宝珠,便是我的底线,若是会伤害到她,那我宁可不要这良善。”
张言只道“你可别忘了,现在可是在张家村中,换句话说,你们能不能走,还得看我们的脸色,若是我们不想让你离开,你们便是想走也走不了。”
冷笑一声,魏英齐死死的盯着张言道“所以说,你现在是威胁我们吗,那我倒是好奇的很,你们还有什么办法能威胁的了我。”
说到这里,魏英齐只似笑非笑的望着张举道“莫非,你想要用那弓箭射杀我们不成。”
张举听闻,不由握紧了手中的弓箭。
张峰见状,赶忙挡在了魏英齐父女身前道“张举叔别冲动,如今,他们可是唯一能救村子里的人了,若是他们真出了事,张举叔又去哪里找人来救命呢。”
深吸口气,张举这才将手中的弓箭放在了一边,冷冷的瞪着张言道“闭嘴,还嫌你自己害的村子不够吗,现在不说安分守己,还想给村子惹来什么样的麻烦,你才肯罢休呢。”
听了这话,张言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颓唐来,望着张举,愧疚的言道“我只是随口会这么一说,就是希望能得到些什么保证,如今既然人家不愿意,那我自然不会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