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后的五果就将自己关在屋内,谁都不见。
成阳心疼妹妹,吩咐红豆在门口等着之后就亲自去抓了长伯。
彼时的长伯正在屋内打量着应南的军事分布图,看到万俟成阳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多想,只是抬眼扫了一下,理了理身上的褶皱站了起来。
那一幅姿态好像早就在等着大皇子了。
万俟成阳笑了笑,斜靠在门口上“你倒是知道我回来找你。”
眼中泛着邪气,却在长伯路过的时候手下暗里,三根骨针就那趟打进他的手腕处,若不细心取瞧,根本发现不了。
成阳转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长伯看了眼手腕上的三点针眼,勾唇一笑,却无话。
房中,五果看着进来的两人,二话不说就扑进了成阳的怀里。
肩膀松动着,明显是哭了。
成阳一愣,半抬起来的手终于摸上来她的额头。
“怎么了小家伙,还跟小时候一样哭鼻子?”
手指轻弹,就那样宠溺而霸道的对上了五果光洁的额头。
她望了眼成阳身后的长伯,面色羞红,终是什么都没说。
成阳见此,不由得叹了口气。
俯身低头在自家妹子耳边说“你若是真的喜欢那家伙,兄长帮你绑到床上便是,何必要这样呢。”
谁都知道,北雪那边既然会派人过来,那就说明长伯那个胞兄北长钺现在确实成了某些人的威胁。
那个人成阳是知道的,早些年得知小五果喜欢上长伯之后,他就把人家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调查了遍。
说实话,如果小五果看上的是他,他举双手双脚赞成。
那个人,太过于聪慧。
如同他的名字一样,长钺长钺,一把钺刀。
瞥了眼站在身后一脸没良心模样的北长伯,他心中不由得一阵嫌弃。
成阳好心安慰着,时不时还说着逗弄的话。
好半天,五果才破涕为笑。
成阳叹了口气,说白了,倒地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回头瞥了一眼红豆,看对方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比怀里的,更孩子。
因为五果的变化,第二天,众人便早早的赶着马车回了京城。
重病把手的车队里,说着以防万一的话。
长伯坐在不下于五果车便军队的马车里,勾唇嘲讽一笑。
抬手间,拿到了两块兵符
——一块付州,一块宋州。
他笑,却没有说话。
五果坐在马车了,满脸哀容。红豆在一旁劝导着,却也迟迟不见提气笑容。
她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梨酥一扔,负气地说“公主若要还是这般,干脆换个人照顾好了何必还要这么折腾我。”
顿了顿,她又面色羞红的说“正要许诺了我的自由身,让红豆好好做大殿下的侍妾去。”
五果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觉得这个小妮子,越发大胆了。
手中把玩着昨日兄长连夜找人塑好的泥娃娃,其模样比白日里的更甚。
他说“就算碎了又如何,兄长我依旧能给你打造个更好的。只要你别忘了,你是应南的嫡公主,整个天冥大陆最尊贵的公主。”
她勾唇一笑,话说的没错。
她是天冥大陆最尊贵的公主,权利在手,她能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包括感情。
她跳下马车,二话不说的奔到长伯的车子里,两眼滴溜溜的望着他,乌黑的眼睛里全是一个人的人影。
她凑上前,呼吸胶着着,她想着画本子里画坊女子如何勾引男人的做法,手一挑,眉眼略作一松。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