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帮着拾柴禾,眉眼含笑“从刚才到现在,我都没在着燃金殿发现其他人,孤蓝姐姐,这里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孤蓝点了点头。
“其他人是因为觉得这里前途无望,都去了龙卫娇那儿?”
孤蓝一阵焦急,上去又捂住了她的嘴,半晌才焦急的说“你怎么又说龙小姐了呢。”
五果茫然,心中满是不屑。
但是当看到孤蓝担忧的眼神后猛然改口,连连说着“我以后不说了。”
那架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做什么毒誓一般。
孤蓝笑了笑,转身继续烧水,半天才跟想起来什么似的,笑眯眯的说“不如今晚你来给娘娘暖床吧。”
五果望着她,吞着口水犹豫了半晌,答应了。
晚上五果躺在床上,周围堆满的都是孤蓝准备好的牛批皮袋,她动一下都会一不小心撞到那一四圈儿的热水袋子。
她瑟缩着,好怕牛皮突然破了,撒的她一身都是水。
大冬天的,那是要人命啊!
孤蓝看着她这幅模样,不由得笑了笑,刚想上前,却被落央央一下子拉到桌边,闹腾着要跟她玩。
她为难的看了一眼长伯,就被王妃拉了过去。
五果摸着鼻子,她虽没有记忆,但是这样的暖床的行为她还是很不满意的。
她总觉她以前,是不会做这些。
五果想到刚相见的时候,嬷嬷的一话,眉头瞬间松开。
或许她真的是什么二流家族的女子、而,却意外成流成了官奴。
五果想了想,她觉得她应该去找自己的爹妈报个平安。
这样想着,五果的眼皮越来越重,终于在落央央睡着之时她解放了出来。
她迷迷糊糊的收拾了一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就到了床上呼呼大睡。
长伯翻窗而进,看到小姑娘跟以前一样的睡姿不雅的时候,不觉摇了摇头。
但还是轻声将伤药一放,整个人就走到床边,手抬起来不自觉描绘着少女的脸庞,在触碰到那些伤痕的时候他顿了顿,抬手拿过伤药开始在手心揉开,然后一下子贴在她的脸上。
手下的动作,是他自己都曾想到的轻柔。
五果梦里嘤咛,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又安心睡觉。
长伯看了他手里被蹭掉的几个假疤不由得智暗了暗眸子,等到人再度睡熟,才开始轻手轻脚的贴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