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中还有一丝悲戚。
感受到声身底传来的冰凉感,她苦涩一笑。
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放纵这句身体里留下的情感。
她闭上眼,将一切都封闭在外,沉默与寂静同时在耳边蔓延,她的周遭一片昏暗,她看到一身华服的女子,只是眼中的悲戚让人忍不住的心颤。
她想,她再也不要想起她以前发生的事了,只是那般奋不顾身的喜欢,太让人沉重。
长伯皱眉望向地面,手中软剑滴着血,眼中深入人心的淡漠让人不由得一阵心惊。
他侧身上前,将刚才袭击的人推到,长剑穿着他的肩胛骨而过,长伯低下头,碎发自额间散落,整张脸上带着深不见色的冷漠。
他说“本王的府上人你也敢动,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手下一转,身下人就传来一阵惊呼,将他刚才的话掩盖声声掩下。
只是众人都是望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中的批判与心惊让他不由得敛眉。
孤蓝挣脱开,古楼生的束缚,哭哭啼啼的跑上前,望着倒在血泊里女人,不由得对着长伯一阵怒骂。
她原先是跟在落家的,从小就跟在落央央身后,原先她还会因为对方救了自家小姐而感动,但是时间久了,她也会淡然处之。
只是刚才长伯的动作却是她不由得一阵心寒。
哆嗦着下唇,孤蓝看对方半天没有反应,才转去催刚刚赶到的大夫们。
古楼生走到旁边,一脸严肃的望着那人,半天眯着眼睛望向长伯,纵然是再迟钝的他也是明白了那人是谁。
他握着拳头沉默,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再后来,有人跟长伯提及这件事的时候,他都说是权宜之计。
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所谓权宜之计,不过是在那一刻在某人眼中看不到的心疼及呵护。
以往的长鞭是为他而挥,而今日,他不过是个过路人。
他沉默,却也为自己骨子里的冷血感到心惊。
所有人都告诉他,本以为他对她终究是不一样的。
到最后却发现,其实不过如此。
不过是在阴暗的角落待久了,就习惯性的依赖于唯一照进来的光,或许有激动,但却不足以交心。
在幽冷的环境下,那颗心终究是热不起来的。
他是,他兄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