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的笑容非常扭曲，不了解他们的人说不定会被他们的笑容吓到。

“下雨？”杨军愣了愣，抬头看着天空，远方的天空被黑幕笼罩灰蒙蒙的，天色十分昏暗，好像随时都会垮塌一样。

“那个人说他会在一个下雨的早上回来。”老鼠人回忆着那段失落的记忆，吹笛的那个人在离开前说他会在一个下雨的早上回来。在他离开的第二天就下雨，但他没有回来。

荣狄和杨军听到这话，心里堵得慌，但也说不出什么可以安慰他的话来。许久之后，荣狄才说道:“他会……回来的……”

这是一句非常没有底气的话，说到后面荣狄甚至想把那句话咽回去。“但愿如此吧。”老鼠人挤出来一个微笑，事情过了这么久，他们早就习惯让自己强忍欢笑。

“吃饭了，你们两个！”奶奶的飞鱼小纸人飞了上来，她似乎有些生气了。

“嗯，就来。”说着，荣狄拽着杨军直接从四楼跳下去，后者在下降的风中瑟瑟发抖，几乎吼了出来:“喂，你干嘛！这可是四楼啊！”

只听得“啪！”的一声，荣狄平稳地落地，旁边的杨军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在一楼了。他傻傻地看着荣狄，“我还活着？”

“嗯，活着。”荣狄坏笑道:“我会轻功！你死不了！”

“下次你能不能别这样，老子的灵魂都飘出来了！”杨军气急败坏地说。

“呃，我饿了……而且奶奶好像生气了，不快点下去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捉弄我的。”荣狄尴尬道，他认怂了。他就是拿他的这个奶奶一点办法都没有。

“下次别这样……”杨军气喘吁吁地说，“这对心脏不好……”

荣狄带着杨军走进饭厅，奶奶笑嘻嘻地已经坐在餐桌前等着他们了。荣狄有些奇怪，问道:“红衣呢？”

“她一会儿就来，我用小纸人看着呢。”奶奶看自家孙子的眼神特别暧昧，问道:“你真的不打算开个后宫？”

“你说什么呢？”荣狄没听懂奶奶的话。

荣狄看着他的家人，不禁露出了微笑，他们都一样，都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笑了笑，“我还是不用低调装逼了……”

在家人面前没必要隐藏那么多，而且奶奶是最值得信赖的人！

“干嘛看着我笑？龟孙？”奶奶问道。

“你还不是再看着我笑？”孙子回答道。

杨军则是有些羡慕地看着他们，在他的记忆里，他爷爷也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只是爷爷早已经离去。

……

云小霞从梦中睡醒，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床、被子、枕头都是陌生的。她为此感到惊奇之时，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推门而入，是红衣。

“这里是哪里？”云小霞问道。

“我家！”红衣非常不高兴，恨不得她马上离开这里。“吃完早饭就回去吧，奶奶已经联络你的家人了。”红衣不悦地哼了一声。

“你家……”云小霞这才想起来她姥姥说过荣狄是和他奶奶住一起的。她顿时慌了手脚，翻遍了整张床都没翻到她的包包。

“我的包包呢？”云小霞急着问道。

“那里！”红衣指着床头上的小柜子，云小霞的包包就在那儿。

云小霞慌乱地打来她的包包，赶忙取出她的化妆品。她的妆因为睡觉时的细汗而毁得干干净净，她的瘦脸贴也没撕下来，更让她感到不高兴的是她昨天没有洗澡，现在是一身汗味。

红衣看到她在脸上不是撕瘦脸贴就是撕眼睫毛的不由得眉头皱成一团，尤其是看到云小霞没化妆的半张脸，有些被吓到的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画，画皮……”

她说得非常小声，忙着化妆的云小霞没有听到。奶奶的飞鱼小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