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然后鼓足勇气问道:“对了,白雪大人她还好吗?”
如此关切的神情,加上他那有些期待的声音,荣狄断定这个人不止是认识白雪那么简单。
男人聊天时聊女人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说对方期待地看着你问另外一个人女人的事情,而你恰恰又认识那个女人,那么你就得小心了,因为提问的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借你来接近那个女人。没错,就是工具人!
荣狄显得有些难以启齿,他对白宁和白雪的事情并不清楚,仅仅是从奶奶那里听过他们的事情。对他来说白宁和白雪是非常陌生的两个名字。
如果夜莫言问的是白宁还好,荣狄在过去的世界时曾听翠姬说过,白宁回不来了,这是奶奶亲口告诉翠姬的。可是白雪的话,荣狄几乎没听人提起过她……
荣狄整理好情绪,决定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他。
“首先,我见荣狄,不是白宁。”
闻言,夜莫言瞳孔微微一缩,他突然有些害怕荣狄说下去。
“我是白宁的女儿、也就是白丽的孙子。”荣狄有些感触,他平静地说:“我想,你见到白雪那应该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那……他们去哪里了?”夜莫言眼中闪过了一丝不知名的悲伤,他瞪着眼睛,神色伤感地看着荣狄等待着答复。
“我想他们……应该是不在了,现在白泽馆主人是我的奶奶,她很少和我提起她父亲的事情。”荣狄有些惆怅地说:“奶奶的父亲很早就离开了她,至于白雪,奶奶也是和我提起过她有这样一个奶奶。”
“人类的生命还真是短暂……”得知如此悲痛的事实,夜莫言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你们不是白泽的后裔吗?怎么都不长命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
荣狄已经不是第一次从那种长寿种族那里听来了这句话,但是啊,每次听别人说起这句话都会觉得很悲伤。
“是啊,人类的生命是非常短暂的。”受其感染,荣狄也不禁这样说。他突然有些担心在多年后在遇到这些陪着她一起去旅行的朋友,他还是这个模样,而他们已然苍老。
“荣狄大人……”夜莫言见荣狄被他的悲伤感染,本来是想说过什么话安慰荣狄的,但是他的内心都被悲伤填满,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是小辈,你不用叫我大人,叫我名字就好了。”荣狄说道:“现在已经不是旧时代了,就不要用‘大人’这种”称呼了,感觉怪奇怪的。
“还是让我这样叫吧,大人是敬称,在我们看来和‘先生’是一样的,没有抬高别人贬低自己的成分……”夜莫言微笑道:“你们家的人是我们一族的救命恩人啊,‘大人’二字您理因承受……”
说完,他取出了一枚令牌,其形状上像是旧时衙门公堂县太爷用的那种令牌。他将这令牌交给荣狄,温柔地说道:“有我的妖力,只有你打碎它,就会释放出我的分身。如果您遇到危险,就用这个令牌来解围吧。您是白雪的后人,请您一定要收下。”
他的态度十分坚决,和九婴当时离开时一个模样。白家人的温暖感染了他们的朋友,然后他们的朋友用有温情来回应白家的后人。
荣狄这个码字狗脑洞非常大,已经想好了以白泽馆为题的种田文的一些脑洞,就现在看来他作为白家的后人已经在收获前人的成果了。
但是啊,白泽馆又和普通的种田文不太一样,愿意帮助他们的人不是因为利益纠葛,他们是出于自己的意愿做出的真诚地回报。
荣狄露出了真心的危险,收下了他的令牌。然后他将自己的蜻蜓小纸人配对好之后,将其中一张交给夜莫言,笑道:“这张小纸人请你收下吧,我们联络用。”
“嗯,谢谢。”夜莫言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