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无语。
良久,他才反应过来,吃惊地问道:“诸位卿家,那话剧,当真这么好?”
大家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李二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既是如此,蜀王无罪,恪儿,你起来吧……这件事,真的都是你做的?”
李恪小心翼翼地看了杜荷一眼,不敢暴露杜荷的身份,于是点头道:“父皇,儿臣以人格担保,都是儿臣亲力亲为,长安大剧院建造和话剧的排演,都是儿臣一手所为。”
李二点点头:“嗯,朕知道了……不过,你也别撒谎,以你的本事,还想弄出话剧?你当朕是傻子吗?此事,多半是杜荷的主意,就是论功劳,那也是杜荷的功劳,与你何干啊!”
“啊……”
李恪瞪大了眼睛。
咋回事?
问罪的时候,都是我的!
奖赏的时候,咋就成老师的了?
不过,李恪性情豁达,只要不被责罚,那就是好的。
至于功劳是谁的,反正都是杜荷的。
没有杜荷,就没有长安大剧院,也不会有两出话剧。
最主要的是,没有杜荷在朝堂上的种种表现,李恪估计今日难逃被责罚的命运。
老师牛逼就完事了!
只见李二挥挥手:“众卿家,若是无事,便退朝吧,杜荷和蜀王留下。”
众人散去,大殿上只留下了杜荷和李恪。
李恪激动地搓了搓手,看向李二:“父皇,你现在是否应该改变以往的观点了,以往,你以为儿臣编排的话剧是胡闹,现在,儿臣向你证明,话剧不是胡闹,也不是无用之物,话剧是可以像说书一样,广受百姓欢迎的!”
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向李二证明,话剧不是胡闹。
李二却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杜荷,问道:“杜荷,这话剧,真的有大臣们说的那么好?可那日朕见恪儿表演,也不过如此啊!”
当时,李二的确震撼了一下。
可过后,并未有什么深刻的记忆。
关键是他心底认定李恪是在胡闹。
李恪刚要着急解释,却被杜荷使了下眼神。
杜荷不疾不徐地说道:“父皇,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是否有大臣们说的那样好,儿臣实在难以描述,儿臣也不敢欺君,父皇不如明日去长安大剧院一看便知,明日下午,正好有新的一场演出,还是挥泪斩马谡和疯狂原始人这两出话剧。”
李二想了想,点点头:“既是如此,那明日朕便微服去一趟长安大剧院吧。”
李恪着急道:“可是,父皇,明日演出的票全部售完了……”
杜荷:“……”
这个傻孩子。
果然,李二闻言,眉头一下皱了起来。
杜荷赶忙说道:“父皇放心,长安大剧院就像自家一样,父皇光临,那是莫大的荣耀,门票什么的都不是问题,明日父皇直接去就可以。”
李二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他满意地看了看杜荷,又嫌弃地看了看李恪,感慨道:“恪儿,朕知道你一天有要事要做,可是你既是杜荷的弟子,就应该好好跟杜荷学学做人的道理啊,唉……你们,都下去吧!”
同样是聪明人,杜荷说话,就能让李二感觉全身舒爽,可李恪一开口,李二就浑身不舒服。
……
次日。
酉时开演话剧。
老早,就有人来排队进场了。
此次,买到票的,大多是之前看过话剧的文武大臣和他们的家眷们。
这些人此前看过一场,却是觉得不过瘾,这不又来了。
而长安国际购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