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夸赞。
“北辰兄这性子的确好,你这是初见他,若是相处久了,更会知道他的幽默和坦率。等之后比试结束了,我为你们引荐。”
“夸人夸得这么大声,我听到了,可是会骄傲的。”
后面,北辰杭羽听着夏倾歌二人的谈话,毫不客气的开口回应。
夏倾歌和司徒浩岚听到声音,不禁回头和北辰杭羽对视一眼。三个人互相瞧着,都不由的笑了出来。
人们常说知己难求。
可是有的时候,交朋友这事,只要脾气对了,只一个眼神也就够了。
夏倾歌几个人这边倒是有说有笑,和谐欢快,可是单云存那边,看着这一幕,却忍不住将拳头握紧。这一幕,于他来说太过刺眼,他心里忍不住恨。
那种感觉,强烈的几乎要操控他的心神,让他疯狂。
看着夏倾歌,他心里会忍不住有杀意涌动。
偏厅。
几个人很快就在云长老的带领下,都走了进来,他们一个个的落座。虽然着实不喜单云存,可是在讨论皇甫霖病状的时候,大家倒也都没避讳着他。反正有之前的答卷在,大家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陆续说了一些自己的救治方法,也分析了其中的利弊和风险,夏倾歌自然也不例外。
因为是针术比试,又是采用的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法,大家在下针上都极为谨慎,在商讨的时候会每一针也会进行细致的分析。
教学相长,这对于他们每个人来说,也是一种成长收获。
只是,大家正说的热闹时,夏倾歌却感觉到心口一痛。
那种痛很强烈,钻心的疼。
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夏倾歌坐在椅子上,整个身子几乎软了下去。她的手紧紧的捂着心口,几乎喘不上来气。
看着夏倾歌的模样,司徒浩岚和云长老都吓了一跳。
“倾歌,你怎么了?”
“倾歌丫头,你可别吓我,快来我给你瞧瞧。”说着,云长老就去拉夏倾歌的手腕。
夏倾歌眉头紧锁,她任由云长老为她诊脉,只是,对于这身子,她心里很清楚。心口的这种压抑和刺痛虽然强烈,可多半不是来源于病,更无关于毒,而是来源于一种不安……
云长老拉着夏倾歌的手腕,眉头紧锁。
“除了心跳狂乱,并没有什么不妥,丫头,你不安什么?”
听着问话,夏倾歌的目光,缓缓的透过偏厅窗子,看向了外面,“不安……我不知道,或许,是天绝那边出了什么事吧……”
除了夜天绝,她找不到自己心里变化的原因。
想着夜天绝,夏倾歌不免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