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旦猛,很可能会白跑一趟。眼下这个节骨眼,我暂时不能乱动,张家富百分之百会让人探我的底儿,我要是行踪太诡异,或许会引来麻烦。
我在住处呆了两天,中间跟小毛联系过,小毛说,他那个朋友已经找到了一点炸药,但是量不多,估计不够用,而且工业雷管太难找了,需要时间。
又过了一天,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我打算出去透透气,还没等出门,原四海给我打了电话,他的语气有一点急促,电话刚一接通,他就在那边压着嗓子说:“顶爷给我打电话了!”
“他在哪儿!?”我浑身上下的精气神好像在这一刻全都提了起来,找了陆放顶这么久,他终于露头了。
“他没说在哪儿,我问了,他不肯说。”原四海回答道:“等电话一挂,我赶紧打过去,但是那边已经关机了。”
“又来这套?”我只觉得很泄气,陆放顶这么做,说明还是不想让任何人找到他:“他打电话来干什么?不可能找你闲聊天吧?”
“顶爷说,后天,让你去白渣的场子里摘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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