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定是我擅自动了那只猴子的尸体。她就知道仓库的位置,不知道我平时住哪儿,跑过来碰运气,恰好我跟原四海没回家,就呆在办公室。
等花二姑说完,我残存的酒劲儿好像彻底的醒了。我不觉得花二姑在吓唬人,因为砸碎猴子的骨头之后,我明显感觉到了小库房里的铜像,可能产生了震动声。
“二姑,很......很严重吗......”
“我不知道。”花二姑把这只钉起来的木头箱子重新用布兜了起来,说了一会儿话,她的气好像消了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二姑,这样吧。”我心里很清楚,花二姑都没有把握的事情,估计这事就可能比较严重,她当时已经替我父亲挡了一灾,现在不能再连累她:“这只箱子,我想办法再找别人处理一下。”
“你在华阳的古行里,还能找到比我更有经验的人?”
“可能......可能找不到吧。”
“那你还废什么话?”
“二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你帮我们家已经太多了,我心里很感激,现在我......”
我的话没有说完,花二姑就摇了摇头:“我帮谁,用不着人家谢我。”
“可我心里真念着你的好的,二姑。”
“能念着我的好,这就足够了,可惜......这个话不是从连度嘴里说出来的......”花二姑提起了木箱子,看了我一眼:“连度就你这一个儿子,他一定拿你当成自己的命,我上辈子欠他的,他活着的时候,我费心,他不在了,还是要替他费心......”
“二姑,你现在就要回去?我送送你。”
“你不要再跟着了。”
花二姑没让我和原四海送她,自己提着箱子,一步一步从办公室这条小街道走了出去。
花二姑走了以后,我更睡不着了,不断的倾听着地下仓库还有没有动静。不过,听了很长时间,仓库平静如常。
我和原四海说了一会儿闲话,估计是喝了茶的原因,感觉很困,但是就是没睡意,俩人这个难受。一直等到天色发亮,我们一块儿到以前去过的早餐店吃了早饭,吃完饭,原四海打算稍稍休息一会儿,就找陆放顶那两个心腹面谈一下,谈谈另起炉灶的事宜。
原四海刚在沙发上躺下,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顺着窗户一看,我看见是地中海。
丫真够勤快的,这会儿刚刚早上六点多一点,他竟然就醒了。
我给地中海打开门,地中海进来以后看见原四海,就楞了一下。他们昨天晚上在唱歌的地方见过,但是地中海当时喝高了,而且正在撒欢,对原四海没怎么在意。现在酒一醒,就觉得原四海很眼熟。
“这个老弟,以前是不是......是不是见过?”
“昨晚还见了。”原四海听我说了,以后我们自己支摊子,肯定要借地中海的力,所以对地中海很客气:“三年前,大通的毛三儿找您联系过一批货,当时不是碍着赵三元,这笔生意没有明着来,是我去接的货。”
“哎呀想起来了!”地中海一拍脑门:“你是顶爷的人,对不对?”
我跟地中海说,这个原四海,是我的合伙人,我们自己搞公司,就是跟原四海联手的。
地中海没有多问,他心里明白着呢。明白我和原四海背后,可能有陆放顶这个背景。
我本来不太想让地中海知道这么多,不过,适当让他知道一下,也不是坏事。陆放顶的真实情况,所有人都是猜测,很长时间以来,除了我,没有人真正见过陆放顶。有陆放顶撑着,地中海会有顾虑,不敢一直拿我们开涮。
这边跟原四海寒暄完了,地中海就诉苦,说新城那边出了一点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