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普六茹坚看到两方人纠缠到一起,也略松口气,可,没把人抓住前,不敢放松。
忽然看到宫门外,飞进来无数个小红点,紧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炸响,接连不断的气浪,让普六茹坚他们都不得不侧身以减少冲击。
一番爆炸停止后,前面一片烟尘,根本看不到发生了什么,普六茹坚沉着脸说:
“追!”
跑进烟尘里,里面是一片狼藉,将士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也不知是生是死,城墙上本应还有驻军,可现在一片死寂,宫门亦被轰掉了一半,此地,哪里还有卓爷等人的身影啊。
一个禁军将领不解的说:
“这援兵是哪里来的?”
普六茹坚面露杀气的说:
“那两千人没有被控制住!”
将领本想反驳,可看普六茹坚的神情,把话咽到了肚子里。
的确如普六茹坚所言,两千的护卫,并没有被控制住。
这次应普六茹坚邀请来,便知是个陷阱,因此,众人将炮竹都藏在身上,比如发髻里啊,鞋子里啊,甚至是裤裆里,明面上除了他们带的弹弩和普通的弹弩弹外,并无其他武器,这让普六茹坚放松了警惕,再个,普六茹坚也是低估了焜昱国的厉害,导致轻敌,以为这次焜昱国使团就带了表面上的那些武器而已。
到了长安,进入为他们安排的住处后,泫发现并不是之前来时所住之地,这里虽然离之前住的地方并不远,但,这里容易被包围。
乐正熹无奈的笑道:
“整这么明显,普六茹坚就这么肯定自己一定会赢吗?”
江毋仔细闻了遍茶水后,才放心的喝了口:
“这样更好,他轻敌,对我们有好处。”
转头准备与泫说点什么,却见她已经躺倒睡着了,江毋气的一脚踹了过去:
“说你是猪,你还不乐意!看看你是不是猪!”
泫睁开眼看了看他,哼哼两声,侧到里面又睡了。
这两声哼哼仿佛在回答江毋一般,江毋脸都黑了,乐正熹却无奈的大笑。
宴会这天,泫和江毋刚走没多久,便来了一群禁军将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将他们的武器收走后,一个将领皮笑肉不笑的说:
“都老老实实的,我们不想伤你们,但前提是,你们得乖乖的,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乐正熹故作生气的质问:
“我们是你们左大丞相请来的客人,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们?!你们是想两国关系继续恶化吗?!”
将领笑道:
“到了我们的地界,话还不都由我们编,遇到土匪啦,之类的,再说,左大丞相只关心卓将军和江毋的生死,对于你们……”
将领阴鸷的冷冷一笑。
乐正熹啐了口:
“卑鄙小人!”
转身向桌子边走去,却暗中给将士们使眼色,让他们稍安勿躁,等待机会。
将领看众人都放弃抵抗,老老实实的待着,很是自得的昂着头,对一兵士说:
“去告诉左大丞相,任务圆满完成。”
将领坐在另一张方桌旁品着酒,洋洋得意的看着这些垂头丧气的焜昱国兵,嘚瑟的说:
“不是说焜昱国军队如何如何厉害吗?我们面前这些孬种又是谁呢?”
禁军们乐的哈哈大笑,当年卓爷救走宇文宪等人,可是好好的杀了禁军的威风,百姓们骂他们,因为他们阻止卓爷救人,骂他们不辩是非;同僚也骂他们,因为当时卓爷只带了几人在长安城,却被他们攻破城门逃走了,让禁军们左右不是人,现在禁军们巴不得长安的人都来看看焜昱国军队这副怂样。
焜昱国将士们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很是憋屈的神情,让禁军们更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