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泫给自己罚三十鞭,都有些吃惊,泫训话时确实有些官员不服,凭什么把责任都栽给他们,但现在什么怨言都没有了。百姓们也是惊的一丝声响都没有。
吩咐完后,泫边脱外衣边说
“从我开始。”
负责行刑的兵士手抖的抡不起胳膊,他打的可是个三品官,就算除去品级不说,泫在这里也有威望,兵士们大部分都很喜欢她,这是要打自己崇敬的人,怎么能轻松的下手!
泫等了半天,回头看看满头冷汗的兵士,对乌铁蛋说
“你来。”
兵士如扔烫手山芋般把鞭子扔给了乌铁蛋,以光的速度移到远处。
平时乌铁蛋最鲁莽,可今天他也下不去手,又扔给了燕小毛,燕小毛听到三十鞭时都已经腿软,鞭子突然被扔到怀里,直接吓坐到了地上。
赖猴子看看丁旺财,丁旺财躲闪着他的目光,自己上前拿起鞭子,走到泫身边低声说
“卓爷,我来,您可得忍着点,就算我下手轻,三十鞭也不好受。”
泫看看赖猴子,抬眼看向青空
“猴子啊,你是四人中想的最多的,很多事情也看的比较透,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明白就别来虚的,实打实的才能服人。”
赖猴子吃惊的看着泫的侧脸,很想说你是个女人啊,但正是因为太明白泫为什么这么做,所以,只是蠕了蠕嘴,把鞭子浸了水,向泫身后走去。
开始众人看是赖猴子行刑,心里想着是泫的侍卫,怎么都不可能真的打,但当赖猴子开始打时,众人都心惊不已,越是到后面越是心惊,血和肉渣都溅到前面的人脸上,他们也未从震惊中回过神。
十多天后,羊舌炀来看泫,泫还爬在床上不能动,羊舌炀坐到床边,却久久的不知该说什么,不,是有许多话想说,但不知从何说起。
泫看他那么局促的,笑道
“喂喂,干什么?来了却坐这里不说话,不会是来看我的笑话吧?没被窦箫那个小人弄死,反倒自己把自己弄个半死?”
羊舌炀连连摆手
“不是!不是的!”羊舌炀搓着手“我只是来看看你的伤势。”
泫爬进枕头里
“哦,那我很好,你的伤也没好彻底吧,还是赶紧回去躺着。”
羊舌炀又搓着手,勾着头,努力了半天,终于把那堆要说的话中揪出一个头
“其实,其实,那天,我们都没想到会这样,为什么?”
泫不解
“哪样?”
羊舌炀指指她受伤的背。
泫笑道
“该做的都做到了,才能堵悠悠众口啊。”
羊舌炀一愣
是自己想的不对吗?
丁旺财看羊舌炀吃惊的神情,俯身低声说道
“卓爷,别说让人产生误会的话啊。”
泫笑了几声,又捂着背喊疼。
羊舌炀眨眨眼,闭上微张的嘴
“卓爷就这么放着窦箫?这些天他肯定会把事情告诉皇上,这事正好给皇上一个机会,卓爷不担心吗?”
这次来除了看看泫,关键还是这个问题,看泫一点紧张感都没有,羊舌炀都替她着急
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那天发威的难不成是邪神附体?
泫不以为意的笑了下,反问道
“你汇报给皇上的文件写的如何?”
羊舌炀唔了声,他也是这几天才能动的,报告没写多少。
泫摆摆手
“不急,不急,让他先写,然后再得意的跳腾几天,你好好措词,证据什么的都要弄好,我最喜欢看这种人渣从高处摔落的样子,比打他都痛快。”
羊舌炀急了,动作幅度很大起身凑近泫
“你就不担心皇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