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撤!”
还能动的,听到命令后,纷纷向马匹奔去。
想撤?当焜昱国是死的吗?!
众将士追击,这时的柔然军,比刚才要弱太多,跑不快的,或者也吸入点麻药,无力奔跑的,统统被焜昱国军绑了。
社仑在正面战场上,继续观察着战局,这么久都没见亲信带去的人马回来,或许袭击成功了。
尽管这么想,可没看到亲信从吐奚部军后背攻来时,社仑任不能完全放心。
突然,一个兵士来报说,亲信回来了,社仑心里一沉。
转头向嘈杂的地方看去,却看到亲信以及逃回来的一些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社仑很是不解,就算攻击不利,也不用哭成这样吧。
人哭还勉强能理解,怎么马也一个个哭的眼泪、鼻涕的?马是通人性,可什么时候这么通人性了?
满脑袋上漂浮的问号,看着向他走来的一众人。
听完他们的禀报,才知不是在哭,而是被熏的。
再看正面战场上,柔然军仍被吐奚军牵制着遛弯,与昨天相比,毫无进展,啧啧嘴,吩咐收兵。
回到驻扎地,社仑又被一堆将领包围,特别是那些损失了兵力的部族将领,吵吵着向他要说法。
社仑一肚子气
朝我要说法?我损失了那么多人马,朝谁要说法去?一个个的只想为自己谋利益,根本没想着柔然怎么样!
心里气的恨不得提刀杀人,但面上,该做的安抚还得做。
这天晚上,江毋和乐正庆的援兵便到达了,乐的明安乌勒吉都不知该怎么表达对他们的感谢了,大晚上的居然要设宴招待他们。
江毋一脸疲惫的说
“吐奚王,我们知道你很高兴,但,设宴的事,等战事结束后,与庆功宴一起吧,现在,先让我们好好睡一觉。”
明安乌勒吉拍拍额头笑道
“对对对,看我高兴的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话音刚落,人已经跑没了影,亲自去招呼着给他们安排住处了。
天亮后,社仑带兵前来,一看吐奚军人数骤增,再看看那齐整的队伍,头都开始疼了,暗叹一声,但,不管怎么说都得过几招,不能见焜昱国的援兵到,掉头就跑,那也太跌份了。
今天吐奚军没再缩着了,主动出击。
先是几辆柔然军眼里的辎重车开道,这些辎重车有些奇怪,驭手和马都被保护了起来,即使用箭射,驭手和马插了一身的箭矢,依然飞奔着。
这样的马车,冲进柔然军阵里,横冲直撞,而且后面的车篷里,还时不时戳出被截短的长矛,戳向马车周围的柔然军。
有柔然军想砍马腿,可刚才还看着平淡无奇的车辕,邦的一声,两边各弹出两把,刀把与刀把安装在一起的锋利的刀,并飞速旋转,而且在车辕上忽前忽后的滑动着,吓的柔然军也不敢砍马腿了。
没错!这是泫当年想出的步兵车,不过后来在甯勐的加工下,有了今天的样子。
步兵车后面就是吐奚部和焜昱国的联军,奇怪的是他们中,有一部分并没有骑马。没骑马的这部分,反倒先冲了过来,每个人都带着鬼面,手持粗壮的、冒着烟的竹筒。
骑兵对战步兵有优势啊,柔然军不失时机的绕开前面的步兵车,向后面的步兵冲来。
但,很快,他们的视线便被烟雾所遮挡,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仿佛在黑夜中作战一般,看着竹筒里冒出的烟无奇,没想到钻进来后,居然是这副光景,众人又急忙想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