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站不稳,扶住了她
“对,没有啊。”
泫不高兴了,指着拓跋焘的那枚章印说
“好看!”
丁旺财他们无语望天,不会这个时候犯疯病了吧。
泫看着那枚章印,搓着手,自言自语
“好看,我也想要,”突然看向自己的手,对他们神秘一笑“我也有了。”
拔出匕首照着自己大拇指就砍,现在泫喝多了,没轻没重,看这架势,一刀下去手指肯定没了,吓的丁旺财他们赶紧去阻拦,但拓跋焘先他们一步抓住了泫的手,泫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拓跋焘很有耐心的说
“会伤到自己的,我帮你。”
泫傻笑着把手伸给拓跋焘,拓跋焘小心的在她拇指上弄了个小口子,泫看到血出来了,乐颠颠的准备往下按,但突然想到了什么,冲他们神秘一笑,把血抹到另一只手的食指上,然后一下一下的按下去,居然按了一朵花。
拓跋焘的侍卫们看泫举着那个协议,给拓跋焘显摆自己弄出的“花”,使劲憋笑,这还是传言中的卓爷吗?丁旺财他们是欲哭无泪啊,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被泫给玩坏了!
泫兴致大起,又把一张纸推到拓跋焘面前,指着前面这份
“写一样的。”
拓跋焘提笔又抄了一份,然后签名、盖章,泫依然按了朵“花”。
拓跋焘拿走其中一份,看泫是越来越醉,便说道
“今日颇为尽兴,改日再与卓将军聚。”
尽管他们都知道这份协议其实根本没什么作用,魏国如果某天想来打焜昱国,岂是一张纸便能约束的,但,弄个协议多少在心理上有点约束,更何况泫给的期限是到拓跋焘统一除焜昱国外,北方其他地区,这份协议在拓跋焘眼里,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期望,也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承诺,所以,除非到万不得已,他不打算打破这份协议。
一直想弄的协议弄到手,泫心里稍稍放松了点,于是醉意更浓,强撑的那点理智,正在迅速消失。
双手软软的撑在桌子上,一会腿软一下,一会胳膊从桌子上滑落,整的歪歪斜斜,东倒西歪的,舌头有些发直的说
“焘这就要走了吗?那路上多小心,有机会再聚哈。”
拓跋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与侍卫去骑马。
走了没几步,听到后面的惊呼,转头看见丁旺财他们正从桌子下面捞泫,淡淡的笑了下,与侍卫们扬尘而去。
泫隐约看到拓跋焘他们走了,最后一点理智也没了,眼前一黑便瘫倒在桌子下面,这是泫醉酒史上第一次给喝到桌子下面。
进城门后,背着泫的丁旺财被甯昤挡住了路,别人不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他们这些贴身的可是知道,丁旺财不知道该绕过甯昤继续走呢,还是主动把泫交给他?
想了想,站在原地,叫了声
“奕王。”
赖猴子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的局面,都同丁旺财一起站住,等待甯昤先动。
甯昤看看泫,尽管已经干了,但眼眶周围的黑灰,还是留有晕开的痕迹,伸出手
“给我吧。”
丁旺财也不犹豫,痛快的把泫交给了他,甯昤抱起泫,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向泫的房间走去。
因为甯昤穿着盔甲,甯昤感觉不到怀里人的温度,就好像他们从结婚以来,一直都隔着层障碍般无法贴近,不管甯昤抱的多紧,这层障碍总是无法驱除。
在甯昤的认知里,把泫娶进门便可,他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很好了,至少是真的宠爱着泫,但是,当泫不能按照他希望的方向发展时,这种宠爱也便随之减少,甚至是消失。
想起赶滕珒出府时泫说的话,很想说没有,到现在还在挂记着泫,还在关注着她,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