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的说
“哎呀,不要说他了嘛,你就不想我吗?我可想你了,天天想着怎么把你吃干抹净呢。”
甯昤一下浑身着火了般,一把把泫搂进怀里,眼神灼热的看着她
“难怪在草原上看我眼神怪怪的,原来小脑瓜里想的都是这些啊。”
泫哼了声
“反正我没事做,除了喝马奶酒就是想男人,除了想男人就是喝马奶酒,难道你想让我想别的男人吗?”
说完娇嗔着在他嘴上咬了下,甯昤全身一哆嗦,乐的泫爬在他肩窝里咯咯笑。
搂着泫的手紧了几分,另一只手抓着泫的手,哑着嗓子说
“妖精,你想让我现在就办了你吗?!”
泫一愣,她只是想增加点夫妻间的亲密,有言曰,中国夫妻间缺少亲昵、缺少情话、缺少幽默、缺少欣赏、缺少沟通、缺少童心、缺少浪漫,不知这些“缺少”专家会怎么解释,至少在泫眼里是举双手双脚赞同,她只是在制造这些
所以说,是我用力猛了?还是用力不当?
正在她反思时,甯昤已经狠狠的噙住了她的双唇,泫急忙挣开大叫道
“这里不行!这里不行!”
说着就想往车篷外跑,但被甯昤抓着脚拖了回来。
甯昤将泫困在怀里,极度忍耐的对外面叫道
“快点!”
坐在外面的车夫和甲子,早已面红耳赤,一路甩着响鞭朝府里飞奔。
她走后,滕玊叹口气,平复下心情,仔细想着这件事情
以前自己还有点势力时,对于这个皇亲国戚的身份不是特别看重,后来雷勖的事情,自己的势力几乎全部散去,能拿出手的就是太师和皇族姻亲,现在甯晟在变着法的收回士族手里的权利,本来太师就是个有名无权的职位,全靠自己士族的一点权利,现在连我最得意的皇亲国戚的身份都要丢了。
滕玊越想心里越是别扭
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提起这事了呢?本以为过去了,为什么呢?
突然想到滕珒说泫给甯昤吃枕边风,眼睛一亮
前阵太后说背疼,让泫进宫给她按摩,在宫里住了好一阵,前天才回来的,今天甯昤就提这事,说不准还真是那个傻子提的!果然并不是真傻啊!
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想起自从泫出现,一切都变的不顺,先是弄了个弹弩,让他在朝堂之上丢脸,然后又莫名的嫁给了甯昤,随之滕珒几乎被人遗忘,现在更是因为她,甯昤要休掉滕珒。
越想越气,越想越钻牛角尖,越想越是堵得慌,让管家把他的两个儿子滕启和滕伏叫回来。
甯昤得知滕珒去找滕玊,心里高兴,去找甯晟。
在禁军营里,泫满头大汗的坐在一把椅子里休息,另一边,乐正康、乐正家的五个兄弟和江毋正扒在桌子上吃美食。
江毋笑道
“辛苦做了半天,不来吃点吗?”
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们少让我在厨房里呆会,我就有心情吃了。”
江毋端了盘点心过来,坐在泫旁边
“你是功臣,大功臣!不单是做饭这一方面的功臣呀,这个是本将赏你的,拿去吃吧。”
泫一拳头砸在江毋的肩上
“你要死啦,赏我?小心把我惹急,以后不给你们做!”
江毋揉揉肩,厚皮厚脸的说
“这里可是军营,做不做还由得你?”转头对乐正康说“乐正大人,您说对吗?”
乐正点点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对对对,江大人说的没错,泫,你可是我的手下,老夫让你做,你敢抗命?”
泫对这俩都无语了,抓了一块小点一口塞嘴里,气愤的使劲嚼,惹的江毋大笑,宠溺的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